“啊啊啊……跳蛋又进去了,好深……要操到子宫了,贺先生,呜呜……太快了,干我……骚逼好痒……”
“唔啊……骚水流出来了,好脏……贺先生,小骚货想要大鸡巴……唔嗯……手指、手指再深一点……”
贺知州一瞬不转地盯着他,肉棒不甘寂寞地把西裤顶成小帐篷,叫嚣着要操逼。
谢辞转眸看了一眼,喉头无端发干,极尽所能诱惑他。
“大鸡巴好硬……贺先生,操我好不好?插到骚逼里……用力操小骚货的浪逼,小骚货最喜欢大肉棒……”
“啊哦……骚子宫好酸,好爽……大鸡巴快进来,干死我……用力操小骚货,啊啊……太舒服了……好大……”
贺知州眸色一暗,是真想把他操烂算了,可地点不允许,他只好忍住,并以食指抵唇,温柔地吓他:“宝宝小点声,旁边车里的人都听到了。”
谢辞耸然一惊,立时抿紧双唇,再不敢发出一个音节。
但欲念已累积到他无法自控的地步,为防止旁人听到他的淫词浪语,他将把玩乳头的手指放到了嘴里。
贺知州低笑:“怎么,骚嘴也想吃大鸡巴?”
谢辞胡乱点头,指腹压着舌尖抑制呻吟,却因濡湿的触感过电般酥痒,他遂无师自通地玩起了自己的舌头。
抵压勾绕,手指灵活如舌,小嘴砸得啧啧有声,吞咽不及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与晶莹汗水一起打湿脖颈,性感得像个妖精。
贺知州低咒一声,咬牙切齿:“是不是我不碰你,你也能把自己玩个里外通透?”
谢辞摇头,倏地倾身过去,用脸颊蹭他的肉棒,勾起的眼梢带着讨好。
就算贺知州是神仙,也耐不住这样的勾引。
他探手拉开拉链,释放出粗壮的肉棒,手掌按住谢辞的后脑勺,哑声命令:“给我舔!”
谢辞张嘴含住粗硬的肉棒。
恰在此时,交通恢复,贺知州踩下油门,惯性使然,肉棒一下子全根没入,龟头冲进谢辞的喉咙,紧致程度与骚穴不相上下。
“嘶——”贺知州倒吸一口凉气,不由挺了挺下半身。
肉棒因此进得更深,几乎令谢辞干呕,他急忙吐出来,剧烈地喘了两口气:“贺先生,你怎么这么坏!”
贺知州握紧方向盘,嗓音有点儿哑:“继续。”
谢辞这回学乖了,先用手握住根部,再张嘴吃下,红嫩舌尖抵住龟头,又舔又吸。
贺知州的肌肉一点点绷紧,声音更沉:“宝宝,一开始就吸这么用力,是有多想吃精液?”
回应他的是谢辞更加卖力的吸吮,弄得他腰眼发麻,差点交代在这张小嘴里。
贺知州堪堪忍住,车子驶入平直大道,他腾出一只手按住小家伙的脑袋:“把手拿开,只能用嘴。”
谢辞抬起一边眼皮瞪他,似嗔似怨,分外勾人。
贺知州喉头一紧,忍不住轻轻拽住他的头发:“小骚货,别勾引我。”
谢辞很冤枉,但他没法说,整张嘴都被又粗了几分的肉棒填满,呼吸间全是催人堕落的男性气息。
贺知州小幅度地挺腰,同时按下他的脑袋,硬是在他喉间反复进出,吞咽不及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到肉棍上,淫靡不已。
轻微的窒息感传来,谢辞发出含混的音节:“唔……唔——”
贺知州松手,他直身咳嗽,末了吧唧吧唧嘴,好似品味珍馐,可他方才吃的明明是鸡巴。
见状,贺知州笑问:“喜欢吃大鸡巴?”
谢辞不语,弯腰亲了一口昂扬的龟头,用行动表达喜爱。
贺知州身心舒坦,手指蹭了蹭他湿润的唇瓣:“喜欢就给你吃,含射了有奖励。”
谢辞眼睛一亮:“什么奖励?”
贺知州卖关子不说,引诱他继续为自己口交。
谢辞抓心挠肝地想,同时使尽浑身解数伺候他,企图短时间内让他射出来。
然而,贺知州素来持久,路程过了大半,他没有任何要射的意思。
并且,他尝到了比深喉还深喉的舒爽,因此故意控制车速,时快时慢,往往在谢辞猝不及防的时候突然加速,肉棒就会深深插入喉咙,其中滋味销魂蚀骨。
谢辞起初不适应,噎得难受,几次之后,他竟从中品出一丝快感。
无他,时快时慢的车速除了让他把肉棒吞得更深,也能一定程度地挤压他骚穴内的跳蛋,给他最直接的刺激。
贺知州一转头见座椅上流得满是骚水,啧啧出声:“小贱逼太不要脸了,水流成这样,得多大的鸡巴才能堵住?”
谢辞趴在他胯间出声:“贺先生的大鸡巴就可以了,骚逼好痒……跳蛋还在震,啊——进得更深了……”
说话间,贺知州猝不及防减速,滑出一点的跳蛋重新捣入穴内,谢辞含着鸡巴呻吟。
一分钟后,车子稳稳停下,贺知州拍拍他被鸡巴撑得鼓囊囊的脸颊:“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