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知州脚步不停,意味深长地问:“你确定?”
谢辞颔首。
贺知州不知想到什么,依言将他放了下来。
谢辞灵动的眸中划过惊讶,正奇怪贺先生今天怎么如此好说话,下一秒就蓦地瞪大了眼睛:“贺先生?!”
贺知州面色冷峻,一丝不苟,仿佛按下跳蛋开关的人不是他:“宝宝说过可以自己走的。”
谢辞傻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当然能走,可前提是跳蛋好好在里面待着啊!
上次只是肛塞都要了他半条命,现在跳蛋嗡嗡地震着,搅得骚穴里的精液四处流散,偏又被牢牢锁在体内,勾起更深的欲望。
谢辞没几秒就受不住地软了腰,眼角眉梢染上媚色,不自觉夹紧双腿,可怜巴巴地咬着唇。
贺知州看得血热,却没任何动作,反而明知故问:“宝宝怎么不走了?等会儿天就黑了。”
谢辞又嗔又怨地耷拉着眉眼,撒娇:“我腿软。”
贺知州心口一漾,如舌尖舔舐而过,他本该如往常一样屈服,但他没有。
他甚至往前走了一步,扬扬手中的遥控器,半真半假地威胁:“宝贝,言出必行,再站着不动的话,我要调高档位了。”
谢辞急忙迈开脚步。
现在这程度他已想原地发浪,再加大力度,他怕是要当场脱光求操。
可是,这路也不是好走的。
——他每挪动一步,跳蛋便震动着深入一分,像是想钻进他骚浪的子宫,在里面安营扎寨。
走得慢了,震感清晰,骚穴里头被震得发麻,淫水一股股地流出。
走得快了,衣料摩擦,骚穴周遭跟着变得敏感无比,让人恨不能把手伸下面摸两把。
不过从大堂到门口的距离,谢辞走得一脑门汗,下唇咬出牙印,这才止住几乎要破口而出的呻吟。
车子在门外,贺知州率先抵达,慵懒悠闲地靠着车门,恶劣得紧:“宝宝怎么了?怎么出这么多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谢辞喘着粗气,眼神哀怨地看向他,语气都被欲望折软了:“贺先生,别欺负我了。”
他可能不知道,他越是这样乖巧软糯地求饶,贺知州内心的躁动因子越活跃。
他轻轻咬了下后槽牙,在谢辞恳求的眼神里按下遥控器。
霎时,嗡嗡嗡的震动声顺着骚穴蔓开,直抵大脑皮层,谢辞一瞬间腿软得站不住。
好在他已走到车前,贺知州伸手一捞便抱住他,反手塞进了副驾。
谢辞攀附着他的手臂,昂着潮红的脸:“贺先生,我受不了了……关掉它,好不好?”
贺知州这会儿相当无情:“不。”
语毕绕到另一边,自己开车回家。
谢辞绝望地闭了闭眼,放平座椅,企图睡着,从而忽略身下传来的淫欲。
可他失算了。
躺姿舒服,他的注意力便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下面,跳蛋的每一次震动都能激起他浓烈的欲望。
一分钟不到,谢辞就把手伸到裤腰上了。
他想摸穴,想把手指插进去,缓解由内而外的骚痒。
这时,稳稳开着车的贺知州突然出声:“宝宝若是能忍到家,今晚让你含着大鸡巴睡。”
谢辞动作一顿,默默把手收了回来。
他喜欢被贺知州插着睡,好像两人一体,没有任何东西能将他们分开,那种占有与满足,远远超过生理快感。
贺知州见状,不吝啬地夸奖:“宝宝真乖。”
因为这句话,谢辞心底浮起自信,觉得他一定可以撑到家,毕竟也不远,十多分钟而已。
然而,他再一次失算了。
无他,主干道发生车祸,他们被堵在了马路中间,进退不得。
谢辞急得想哭。
贺知州歪着脑袋,饶有兴致地挑逗他:“宝宝,跳蛋还在震吗?内裤湿了没?想不想要大鸡巴狠狠操你?”
谢辞点头如捣蒜:“湿、湿了……想被操,想要贺先生的大鸡巴,不要跳蛋……”
贺知州舔舔唇,深邃的双眸从上扫到下,速度缓慢,仿佛用眼神将他操了一遍。
谢辞在那样的扫视下颤栗起来,委屈不已:“贺先生,我、我忍不住了……想要,呜呜……”
话音未落,他便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掉,双腿大张,一手摸向发骚不止的浪穴,一手隔着单薄的上衣揉捏乳头。
跳蛋塞不住泛滥成灾的淫水,和着精液从边缘渗出,片刻就弄脏了屁股下的真皮座椅。
谢辞插了两根手指进去,顿时爽得绷直了背脊:“插进去了,啊啊……好舒服,跳蛋好滑,骚逼被手指干了,好爽……”
他本是想把跳蛋拿出来,可那玩意不好抓,不仅没取出,反而被他推得更深,抵在宫颈口疯狂震动。
谢辞脚趾蜷缩,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不停在穴里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