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目的,也是考虑到那些门外弟子。如果有一天得知宗门的师傅死后,念及师傅的灵位还在宗门里,也能增加出手的可能。
柳念走进长老台的大殿里,里面空无一人,他就近选了个蒲团,盘膝坐在上面。
大殿门口不知何时已经挤满了众多长老,众长老默默地看着里面的情况,却不敢进去,担心打扰到柳念,其实他们在门外,柳念又何尝不知。只是,现在的柳念并不在乎他们,也懒得理他们。
柳念从怀里拿出一个储物袋,这是他成为金丹真人时,通艾真人送他的礼物,柳念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壶仙酿。
“师傅,我这么多年了终于明白了那天,你为什么要阻止我偷袭燕炎无悔,您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我。”
柳念灌了一口酒,在众多灵位中寻找他师傅通艾真人的名字。
“如果那天,我偷袭燕炎无悔成功了,我的修为可能永远的停留在金丹初期。”
“输了就是输了,人生有一路顺水的时候,也有坎坷不平的阶段。修行是逆天而行,坎坷不平才是正常现象,我太顺风顺水了,以至于忘记了您说的话。
我连一次失败都接受不了,日后还怎么登顶大道。那次输了之后,我一直不敢看您的眼睛,我怕看到失望。
直到有人告诉我,你眼中对我的期盼从来没有消失……”
柳念在长老台大殿里呆了半个时辰才出来,不是他说完了,而是他在里面找寻了几次,都没有看见自己恩师的灵位。
柳念气鼓鼓的从房中出来,一声低吼传出:“欺人太甚!”
“为什么没有家师的灵位,家师为了宗门而死,宗门居然这样对待家师,连个灵位都没有安置,这般行径莫怪我不念宗门情意。”
言语间,柳念威压尽放,门外的一众长老直接被压的喘不过气来,纷纷俯身在地,一位面露老态长老脸贴着地,费力的开口道:“还请莫要着急动怒,听我解释。”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是因为我作为他徒弟,连一点祭拜他的价值都没有吗?我今天就要让宗门看看,我到底有几分价值!”柳念气息膨胀,正准备发难。
柳念心湖中响起心魔的声音,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柳二念你个憨批,着急个屁啊,知不知道多少悲剧就是因为不听人解释害得!先听完别人解释,觉得不满意,再动手。”
与心魔刘大念的相处几百年的时间里,柳念对心魔的话相当听从,闻言收了威压,给这位可怜的长老一个解释的机会。
“师兄,通艾真人的灵位确实不在这,不过这也是有原因的。”修行路上达者为先,尽管这位长老在外貌比柳念显老很多,但是按规矩应是叫柳念一声师兄。
“什么原因?”
“因为咱们宗门虽然掌门只换了一个,但是长老换了一批又一批。掌门感觉长老台大殿里,摆放的长老灵位修为差距太大,有的长老有出窍境修为,有的长老筑基境修为。
掌门觉得对老一辈长老不尊重,于是将原本长老台的灵位全都放到了新建的大殿里了,大厅名字叫做“太上长老台”,令师通艾真人也的灵位也在那里面。”
蛤?我刚刚都哭了,当着活人面哭,又当着的死人面哭。你现在告诉我,无论活人还是死人,里面没一个是我想哭的人。
“你们在门外待了这么久,为什么不早说?”
“因为掌门有吩咐,如果师兄您没发现,就不用将实情告知,怕您尴尬!”一位长老颤颤巍巍地回答道。
“掌门呢?”
那个私自“迁坟”的家伙,害我出丑。
“掌门说要有事处理,还说您想去新修建的太上长老台,由我来领……我们来……领路。”
……
太上长老台
门外的众多长老被柳念一句想静静劝走了,大殿里传来熟悉的自语声。
“师傅,我这么多年了终于明白了那天,你为什么要阻止我偷袭燕炎无悔,您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我……”
浩气仙门弟子居所处,一间不大不小的木屋中,皖鱼丙苗一身淡青色纱裙以略带豪放的姿势仰躺在石床之上,凤羽般的眼廓咪成一条细线,只有长长的睫毛翘首而立,看样子似在熟睡。
旁边还有一位年纪十岁左右的小丫头,熟练地把脏衣服放到木盆中。
小丫头扎着两个小辫,白嫩的脸上镶嵌了两个黝黑的大眼睛,娇小的鼻子下面是一张樱桃小嘴。小丫头将所有脏衣服放到木盆后,从怀里拿出一个鲜红的苹果,用带着口水的门牙毫不客气地咬在上面,可怜的苹果被粗鲁的挂在了嘴上。小丫头端着装满脏衣服的木盆,不发出一丝声响地离开了木屋,小心翼翼地关上了房门。
屋外有不少女弟子也端着木盆,装着女子的各式衣服,都是要前往小溪处洗洗衣裳。
仙门女弟子各个都是国色天香,这些女弟子衣着随意,胸衣浅裙装扮,毕竟这是女弟子的居所,男弟子可没资格到这来。倒是偶尔有一些长老会来交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