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互相看一眼,一起笑起来。“嫁人这种事好像太早了些。我们都还年轻嘛i能现阶段,事业才是一位。”刚刚19岁的周加玲和何宛盈有志一同地握了下手,靠在一起。“豪门生活太复杂了,我想都不适合我的性格。再说我都有男朋友了,自然就更不会考虑了。”郭爱明淡然一笑道。“我不知道啊!”蔡绍芬犹豫了下,说道:“嫁人是讲缘份的。我只会说,如果有感觉的话,那不管那个人是亿万富翁还是打工仔,我都会嫁。”见几个人都转过头来看她,安宁拍了拍胸口,作出怕怕的表情“豪门?好戏剧的感觉。其实,我一直都觉得钱够花就好啦!只要生活舒适就ok,不用非要大亨或豪富的。如果现在问我1亿和10亿、100亿有什么区别,我都会答只是数字不同而已。因为对我来说,1亿就够了,自然就不会去想后面那些零了”“好狡猾啊!答非所问,根本就是在逃避问题嘛!”几个人起哄地笑着。郭谨恩又道:“那这样好了,我就问一下几位靓女理想中的另一半是怎样的好啦!相信电视机前好多男仔都想知道的啦!”问题一出口,立刻引起一阵娇笑。故意地推来推去,答案其实和所有的女仔都差不多。“样子要过得去啦!”“要温柔,体贴,会照顾人”“温文尔雅,但也不能太娇气,要很an啦!”“不是吧!既要an还要斯文,好难兼具这两种特性的哦!”“也不会啊2时就斯文些,动时就an喽!”“嗯,”安宁沉吟着道:“我曾经读过一首诗,让我印象很深我的丈夫应该是与我比肩而立的一棵橡树。‘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我绝不做缠在树干上的一株女萝。虽然柔美,但失去依附,便不能独自生存。”要做,便做一棵绽放火样硕大花朵的木棉树,把根深深地扎在脚下的这方土地上。录制完节目,出了摄影棚正巧遇到郭广宇。才知道他刚刚调到戏剧制作部做导演。“恭喜啊!这样也算是升职了。”“就算是吧!虽然没什么权力。”郭广宇小小地发下感慨“你也知道啦!公司一向都是监制大过导演。我又没什么资历,拍戏的经验又不够。最多也就是做副导演,还不知要熬到什么时候才能上位。”“有得熬总比一点机会都没有来得好吧!”安宁一句话倒让郭广宇笑起来“那倒是。”迟疑片刻,他还是开口说:“我听说你签了巴姐作经纪人。巴姐是很照顾新人啦!但我听说公司最近对你好像”“我明白。”笑容稍有些黯然,但立刻又恢复明朗“既然签了我,那早晚就一定会有机会给我。有得熬”“总比没机会好”郭广宇说着,和安宁一起笑起来。举起右手掌“不如就这样约定,看看我们两个谁最先熬出头啦!”“好啊!”笑着扬手三击掌。安宁小小地得意了下“你输定了!幕前总比幕后容易出头的!”再次站在风口浪尖,成为新闻人物。安宁很希望自己能做到麻木无觉,可以轻蔑地丢下杂志,再嘲弄地来一句“已经视觉疲劳了,就不要再搞这么多事了。”可是捏紧手里的律师信,再看面前摊开的周刊。她只能苦笑。原本这个世界,永远是怕什么来什么的。就像面包掉在地上时永远都是涂了黄油的那一面先着地一样,事情永远会朝最不好的那一面发展。而不会因你的侥幸心理而有半点回转。“你不用担心。”伸手握住安宁的手,把她抓得起皱的信抽出来。李健文安慰道:“只不过是见律师谈一下,未必会闹上法庭的。”“我知道。”安宁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根本就不是想要孩子,他要的是钱!”“那事情更好解决了。”见她说得肯定,李健文不禁也放松下来“应当花钱买平安好了。事情能早一天解决就早一天解决。总不能一直把小乖留在家里,连电视都不让他看很闷的早点解决,艳姨也安心些,我们也不用还要避着她在我家里好像密谋似的了”眼角余光瞄到安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禁闭上嘴“你,不想给他钱?!”“给他钱!为什么要给他钱?”安宁的声音突然拔高。因为激动,手都有些颤抖“儿子是我生的,我养的,和那个混蛋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凭什么要给那个混蛋钱啊?!”顿了下,她用掌心拍着额头“你不知道那个混蛋是怎么对我的如果不是偷听到他和别人说话,我还傻乎乎地以为他真的爱我。他不爱我、不喜欢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欺骗他、他、他甚至还想骗我出去卖啊!”从没说出过的事就这样哽咽着说出口。她分不清这激动的情绪究竟是否真实。只是抓着李健文的衣服“我没有做错!我不会给他一分钱的”“好,我们不给他,不给他”低喃着,李健文轻轻拍着她的背,任安宁的泪水湿透衣襟。隔了两天,周二时在律师行双方会谈,安宁已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拒绝了李健文陪同前往的好意,安宁只带了公司的法律顾问顾生。双方律师倒也是打过交道的,也算彼此知根知底,辩驳讨论起来都揪住对方的弱点寸步不让。隔着会议桌,田成辉翘着腿,抱着膝,斜睨着安宁。仍是改不掉的轻浮样。
“不是说根本就不认识我吗?怎么收到律师信就想起我是谁了?!”冷冰冰地看他一眼,连话都不屑和他说。安宁只转过脸去看着正在争执不休的律师。“我当事人儿子的出生纸上注明了父不详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