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抑制地兴奋,连带着情欲都愈发高胀。
“哦,呃哈……”顾容双手紧握住浴缸两旁的把手,雌虫厚实的舌不断卷扫柱身,有节奏的吸吮和敏感马眼冠沟处传来的刺激,让强烈的爽感一阵阵在身体里冲击荡漾开,精关颤动。他睁开眼,眉头紧锁,盯着水下动作的脑袋,看着自己的性器插入雌虫口中,将口腔塞满,两腮一收一缩,努力压抑着喷射的冲动。
肉柱铁杵一般又粗又烫,不断顶入喉咙,激起生理的不适,可那种被雄虫粗暴征服的占有感却更加让蒙迪热血沸腾,恨不能倾尽一切,使自己奉献出更多。他卖力地伺候着,直到吞下整根肉棒,让雄屌的头部深深操入身体。
“你这天赋,真是,呃啊……操……”顾容忍不了了,抓住雌虫的头发,强迫其抬起头来。然后,在其惊呼声中,翻身而起、反压操入,双臂抄开雌虫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凶狠地顶撞起来。
“嗯,哈,主人,主人,啊……”雄虫强势侵入,填满了蒙迪身心的焦灼和渴望,他几乎是立刻就沉沦进了肉欲的欢愉中,只更加努力打开身体,迎合向雄屌的挞伐。
两人的身体在水中撞击拍打着,水花飞溅,蒙迪努力分出心神,手臂抓紧浴缸两旁的把手,才能不被雄虫凶狠的动作给操得滑进水里。快感在身体内汹涌冲刷,雄虫的进攻狂风骤雨一样,操得他舒服又浑身发软,目光因为太多太强的快感而越发失去焦距。
沉沦在快感中的雌虫双眼迷蒙,像是盖了一层雾气,湿漉漉地,此刻顺服地承受着,嘴巴张开,殷红的舌尖掉出来颤动着,不住发出或高或低的喘息呻吟。本是偏斯文的英俊样貌此刻却因为挨操而显现出了淫荡的媚态,看得顾容身体里的火被勾得蹭蹭地,动作更加大开大合起来。
“主人,啊,主……人……嗯,呃啊……”蒙迪痴痴地望着雄虫,毫不掩饰自己的迷恋,他爱死了雄虫这俊美又凶狠的样子,像是醉魂花一样,艳丽而致命,却让他无法抗拒地上瘾深陷。
“这样能喂饱你的骚逼吗?”看着身下雌虫被操得越发浪荡,浑浑噩噩,一副完全沦为淫物的样子,顾容觉得来劲极了,干脆是将雌虫的双腿架到肩膀上,托住两瓣丰满的屁股撞击,看着雌虫又痛苦又欢愉的神情,一下比一下更狠。
“能,能唔,太,太多了,啊,主人……”无比深入刺激的角度,让蒙迪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捣碎了,却又实实在在感受到硬烫的肉棒在体内不断进出的冲击。
“那是要,还是不要?”裹着鸡巴的肉壁软嫩却韧性吸力十足,嗦得顾容爽得要死,鸡巴已经胀得发木,不过是好胜心作祟,才让他舍不得那么快释放出来,想要看到雌虫更多淫乱脆弱的样子。
“要,唔……啊,主人,坏了,啊,操死我,操死我!”快感和酸胀积累到了一个可怕的阈值,蒙迪觉得再多一些,他就会被捅穿操烂,可身体却又渴求着这样,完全停不下来,只能是混乱地摇晃着脑袋,口中淫词浪语,来释放发泄。
“真紧,操死你!”雌虫浑身紧绷,腹肌都绷出了深邃的沟壑,体内淫肉更是死死咬住肉棒,让顾容进不去出不得。他咬着牙,惩罚似地粗暴碾压,数次狠撞,操得那腔壁都被榨出了汁水,这才精关一松,低吼着将精华喷进了雌虫的身体内。
“主人……”蒙迪完全没力气了,趴在浴缸边上,颤抖喘息,脑子现在还空着呢。刚才高潮一瞬,要不是被雄虫抱住,真直接就沉水里了。
“爽了?”顾容四肢舒展着坐在蒙迪身边,看雌虫那没用却又贪吃的样子,取笑他。
“特别爽的,呼……爱死被主人您操了。”蒙迪如何听不出雄虫话里的“鄙视”,很是有些赧然,脑袋不禁向下缩了缩。可这真不能怪他,有哪只雄虫会这么猛啊,他问过克莱恩和阿布,反正不是就他自己这么没用。凯文赛尔可以吗,也够呛吧,不然雄虫也不会在他身上还这么斗志昂扬火力凶猛的。
“行吧,爽了就说说正事。”见把雌虫捉弄得已经要羞耻进水里去了,顾容终于转移了话题。
“哦,好,您有什么打算。”蒙迪一听这话,赶紧扭过头。刚才,他见雄虫迟迟不说,还以为把这事放一边了呢,可看眼下架势,显然是已经有了决定。
“换做以前,你会怎么做?”顾容没有直说,而是先反问了一句,想听听例行公事。
“这件事,本就是铤而走险,亚坤不傻,对于蚀牙那边,介入越少越安全,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奥托斯上各势力伐谋不停,被算计是常事,如果不是涉及您,本不应用这样的事情来让您费心,我会直接处理掉。”说到正事,蒙迪正了正神色,以他的观察,雄虫绝不是优柔寡断的主儿,倒更像是同类,因此也没藏着掖着,话说得很直接。
“没有将功赎罪?”
“战镰的规矩,我的手段,他清楚。背叛这样的罪,根本没有原谅的可能。即便我许诺,他也不会信。早晚都是生不如死,亚坤的性子,东窗事发,估计他宁肯鱼死网破。”
“听你说,这家伙原来还挺忠心,只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