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喘息融合到一起,分不清彼此,不知是谁先偏过头,等陈俊贤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和楚飞航亲到难舍难分,舌头被勾出来交缠在一起,拉扯出淫靡的水丝、
嘴角舌头都被吃得酸麻,这种像把他吞吃入腹的亲法陈俊贤从未体会过,不禁有些沉迷,主动伸出舌头回应着楚飞航,迷迷糊糊中余光扫到一个人影,他顿时瞪大眼惊叫一声。
元越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看戏似的站在宿舍门口抱着胳膊看他们两人接吻,他目光扫过陈俊贤赤裸的身体,看着陈俊贤的脸色由红变白,哼笑一声。
“被我操的时候一副贞洁烈男的模样,到了楚飞航这就主动献吻翘着屁股求操,怎么,他的鸡巴上抹春药了?”
“还是你这个骚货被我操出淫性来,屁眼痒得不行,饥渴到恨不得自己抠穴,所以现在只要是个鸡巴都能操你?”
“傻逼、你、你闭嘴……”
陈俊贤红着脸骂元越,可他的语气软绵无力,脸上被楚飞航又操又亲弄得一脸潮红,眼底含着泪,这副模样实在没有威胁力,元越反倒更兴奋了,直接把人从床上拽下来,掰开他被操软了的肉屁股,把鸡巴抵着穴口转圈。
“真骚啊,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才刚被我开苞几天,就主动躺在男人身下浪叫,乖乖伸着舌头给人吃,骚婊子别动!老子可是你第一个男人,让我的大鸡巴泄泄火!”
他轻易地制止住陈俊贤的反抗,挺着腰把鸡巴送进肉穴,被操开了的淫洞软肉没有丝毫反抗,谄媚地将肉棒含了进去。
两人不顾在场的楚飞航,公然在他眼皮下交媾,色情淫靡和画面让楚飞航的鸡巴又硬了起来,他挑了挑眉,下床走到陈俊贤身边,将坚硬火热的鸡巴抵在软嫩臀肉上磨蹭。
手指伸到交合处抠弄着,将本就被撑得紧绷变成淡粉色的穴口撑得更大,手指顺着缝隙插进去,和元越的鸡巴同时抽插操干着他的淫穴。
陈俊贤不适的绷紧了大腿,声音被元越的操干顶撞得断断续续:“哈、你出去……别插了……”
手指竟然听话地抽了回去,但下一秒,陈俊贤就感受到然后顺着臀肉的弧度,龟头滑落到臀缝,在交合处摩擦,他猛然意识到什么,“别、别……啊!”
楚飞航恶劣地笑着,握着陈俊贤的腰跨,粗硕狰狞的肉棒紧贴着穴口处的缝隙硬挤进去,缓慢却不容抗拒地全根没入。
疼痛让陈俊贤的大脑骤然清醒,两根粗硕狰狞的肉棒同时插在屁穴里,肠道被插得满满的,比被开苞还要疼,他脸色发白眼神发直,大张着嘴几乎发不出声音,感觉下身都要被撕裂了。
“疼……啊……出、出去……求你了……”
他不自觉的带上哭腔,断断续续地祈求着两人,紧窄的甬道被无情捅开撑大,穴肉紧致无比地包裹着鸡巴,紧紧吸夹含住,狰狞肉棒几乎寸步难行。
元越的鸡巴都被夹得发痛,他皱了皱眉骂楚飞航:“你他妈的,操了一下午了还没操够?这骚货才刚被开苞你就玩双龙,不怕把他玩坏?嘶……这么紧,老子鸡巴都要被夹断了!”
“怕什么,这骚货刚开苞就咬着鸡巴求操,绝对是个骚狗,耐操得很,捅几下操开了,就没这么紧了。”
“不……你们出去……不要、真的会被操坏的,太大了……”
陈俊贤又疼又怕,后穴里强烈的异物感与尖锐的刺痛让他无比恐惧,那么小的洞,只吃一根鸡巴就被填满了,吃两根鸡巴得被撑成什么样子……况且那两人的肉棒都不是常人尺寸,自己真的会被活活操死的!
他挣扎起来,然而屁股的每一次扭动都牵扯着被鸡巴贯穿的屁眼,带来更尖锐刺激的疼,他白着脸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徒劳地推搡着身前的男人。
“啧,别动,乖乖放松身体,操开了就不疼了,一会你就觉得爽了。”
陈俊贤听着楚飞航说出这话,恍惚又屈辱,这句话是他哄骗女生上床时最常说的一句话,没想到有一天自己成了听这话的那个人。
元越把手伸到陈俊贤胯下,熟练地玩弄起他的肉棒,手指掐着卵蛋把玩,转移陈俊贤的注意力。
身前的快感分散了屁眼里的疼痛,猩红肉棒在舍友手里一点一点苏醒起来,肿胀柱体跳动顶端吐出清亮的腺液。
楚飞航继续强硬地把鸡巴往里插,骚屁眼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骚水,给肉棒做润滑,鸡巴小幅度地抽抽插插,淫水越来越多,穴口渐渐不再那么紧绷,肠道内也渐渐松软起来。
陈俊贤渐渐感受到快感,他咬紧牙关不愿把呻吟泄露出声,被两根鸡巴强奸还觉得爽,实在太丢人了,然而脆弱的性器被元越握在手里把玩,稚嫩敏感的屁穴被楚飞航来来回回地顶弄摩擦,元越的鸡巴虽然没动,但存在感依旧十分强烈,把甬道撑得又涨又撑,肉穴里一片酥麻酸软。
“哈、停下……不可以、啊……”
声音渐渐淫媚,元越与楚飞航对视一眼,都对陈俊贤的沦陷速度感到惊讶,“真骚啊,刚刚还痛得要死,老子操了几下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