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荒地老。
而我勃起的狗茎被困在那条格外紧的内裤里,动弹不得,很快洇湿了靠近铃口的一块布。
想要高潮……
好热……
好冷……
我不知道自己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总之,那之后,我是被炎夏踢醒的。
“这都能睡得着?”他满脸的冷笑,神色不善。
但我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对我来说,那一刻就是无尽的地狱里看到了救赎的圣光,哪怕这位救世主其实是从地狱来的,我不停地挣扎,朝他靠近。
我的双手被锁在狗笼上,脖子上那条铁链却很长,我努力又狼狈地爬起来,屈膝跪地,双臂被狗笼扯到后面,头颅低下去,去舔他的脚。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出去过,但他进屋是不穿袜子的,然而我并没有闻到什么汗味,粘稠成浆糊一般的大脑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进屋前还洗了澡。
他对我还挺好的。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越发恭敬地舔他的脚,甚至有些埋怨他为什么不把脚抬起来。他站在原地,不知道是愣住了还是什么,过了好久,才意味不明不咸不淡地来了句:“真就骚成这样?”
“骚”——我只听见这一个字,大脑过电一样,是,我是骚逼,炎夏一个人的骚逼。
“我发烧了……”抬头看他的时候,我的视线是模糊的,想来那应该是一个非常迷蒙的眼神,我甚至有点想笑,因为很久之前我们也做过这样的事,“操起来会很舒服的……”
“你发烧了?”炎夏蹲了下来,摸我的额头。他的手,那几乎是圣手了,微凉的,好舒服,我忍不住在上面蹭了蹭,呢喃着:“炎夏,我又发烧了……今晚是不是……”
炎夏愣了愣。
那是很久以前,我和他心照不宣的秘密。他说我发烧的时候体温奇高,连带着甬道里的软肉都跟着滚烫,湿濡滑腻地紧包着孽根,操起来舒服极了。
所以每次我生病,夜里我们总要背着爸妈来上好几回,把床铺搞得凌乱。那时候炎夏买了很多大号的成人尿垫藏在屋里,一晚上下来,整张尿垫都湿透,他再趁上学的时候偷偷带到楼下丢掉。
“生病了为什么不早说?”
我病得听不懂炎夏的话,皱眉看着他。他出去了,他又一次丢下了我,我心里委屈,几乎要哭出来。
他过了好久才回来,手里拿着个小袋子,还有杯水。他把我的双手从狗笼上解下来,席地而坐,抱狗一样用腿把我圈在怀里,对着房间里昏暗的天光看说明书上的字。
在这间屋子里,我从没见他开过灯,就好像有什么不能惊扰的秘密一样。
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搞清楚要喂多少量,一颗颗把药剥出来喂进我的嘴里。我一直在蹭他,想让他干我,但他置之不理。
他最近总是如此,明明已经硬到不行,胯下撑起老高的一蓬,却很能忍。真的是个狠人,我又想起他第一次开荤以后憋了两个月没干我的事。
我整个记忆都是乱的,一会儿是过去,一会儿是现在,一会儿管他喊“炎夏”,一会儿又是“主人”,吃下去的药很快起了劲,我毫无知觉地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我仍躺在床上,下身一片狼藉。这回我虽然没有穿衣服,但炎夏在房间里开了空调,终于没那么冷了。
我的神志清醒了很多,他进来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他:“为什么你总在我没有意识的时候才肯操我?”
“给你脸了,你敢跟我这么说话。”炎夏嗤笑一声,把手里的饭盆丢在地上,“滚过来吃饭,等下还要洗脏逼。”
我知道我应该立刻滚过去,像狗一样感谢他的恩赐,然后舔食。但可能是大病初愈给了我异样的勇气,我没动,仍然躺在床上看他:“也有四五天了,你除了喂我,好像也没去干过别的。炎夏,你没有工作要做吗?”
一个社会人,理应有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
我是真的担心他,也不想他误会什么,所以说完,我又很快补上一句:“你把门上的锁都反装了,我在这屋里当狗又跑不掉,你不需要时时刻刻看着我的,有工作的话,就去忙你的。”
我是真这么想,我可以做他的狗,他随取随用也可以随时扔掉的尿壶、便器,都可以,我是他哥哥,这些都可以听他的。但他应该有自己正常的生活,我们分开那么多年,他总不能是当无业游民长到这么大的,爸妈哪有这么多家财给他挥霍?
我以为我表过忠心了,他应该心平气和地跟我讲话,没想到他阴晴不定地看了我很久,最后说:“你是不是不想吃饭?”
声音很冷,仿佛山雨欲来。
我有点怕了,讷讷地从床上爬起来,双膝自动往地上滑:“没……”
我老实地爬过去,没敢再抬头,把脸埋到饭盆里。
我每天就这一顿,除此之外,就只有炎夏大发慈悲赏给我的尿水和精液可以吃,我不希望招惹到他连这顿都被收走。
饭菜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