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赵苏台隔一阵子就摸摸他额头的坚持不懈下,终于退烧了。
李孚和俞为两人抬着府君上了船。
赵苏台紧随其后,帮忙放好枕头,掀开被子。
夏生又把了一次脉,看了看府君的情况:“这两天最好不要见风了,药性寒凉,不宜多吃,你们看好了他,府君这几天可千万不能再反复了。”
几人应下,然后皆退出房间。
赵苏台也跟着往外走,被李孚站在门口拦住:“没听到夏生说叫你看着府君,往外瞎跑什么,需要什么跟我说,我去给你拿!”
赵苏台:“……还是我看着府君?”合着船上这么多房间就没给她安排一个。
“不是你是谁,我找个人在门口守着,想要什么就说啊,晚饭好了喊你。”
李孚把她往里推,然后一把关上了门。
赵苏台捂着鼻子躲开,差点被门撞到。
商岐住的房间不算小,只是这房间还是只有一张床,注定今晚她又要趴在桌子上睡了。
赵苏台走到床边,看商岐那张有些苍白的脸,伸手将她刚才盖到肩头的被子直接拉过了他的头,整个给他蒙在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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