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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C哭(5 / 40)

过问。

总之无论如何,费锦是真的出差,还是临时脱逃,这个婚,都得离。

随着时间一天天流逝,费锦出差已有二十三天。

傍晚时分,常妤站在窗前,凝望着窗外的江景,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费锦的号码,冷冷地质问:“二十多天了,事情还没处理好吗?等你回来办离婚手续呢。”

费锦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地说:“快了。”

她追问:“一周内能回来吗?”

他却含糊其辞:“有事,稍后再联系你。”

常妤凝视着被即刻挂断的电话,脸上散发出寒意来。

十天之后,

常妤再次打电话警告费锦,再不滚回来她就过去找他。

没给费锦开口说话的机会,手机就被她愤怒的摔在地上。

那段时间,常妤的情绪异常激动,公司的员工们每天都提心吊胆。她因一些小事大发雷霆,甚至因为一个小失误责备了安嫣。

而她发火原因更是令人欲哭无泪。

比如,平时上下电梯,摆放在电梯门口的盆栽她看都不看一眼,前天突然问谁放的,某小组的组长颤颤巍巍站出承认,结果就是挨了一顿骂。

训斥,为什么要放到电梯门口。

安嫣因为一点小失误,导致开会的时前方处大屏幕闪烁了将下。

瞬间,常妤的脸色便阴沉下来。

会议结束后,安嫣被叫到办公室。隔着玻璃,在外的员工都能感受到里面的气氛有多恐怖。

安嫣是红着眼眶出来的。

那天傍晚,常妤焦躁的心情好了一点,反思起中午时对安嫣批评的是否有些过了。

随即给安嫣发了条消息。

「中午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这两天情绪不太好。」

接着转了二十万过去。

离开公司,

常妤驱车回景兰区。

回去的道路并不顺畅,交通拥堵已经持续了半个小时。

在前方车辆终于开始缓缓移动的时候,常妤一直保持着与前车的安全距离。

然而,仅仅过了不到五分钟,交通再次陷入停滞。

常妤的眉头紧锁,显然有些烦躁不安。

就在这时,一声刺耳的碰撞声响起,伴随着车身的轻微震动。

谁他妈不长眼啊。

她深吸一口气,降下车窗,愤怒地朝后方喊道:

“你没长脑子啊?怎么开车的?”

撞上她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驾驶着一辆敞篷法拉利。

他反驳道:“我他妈的……你一会儿走一会儿停,谁能反应得过来?”

“难道你没看见前面都在堵车吗?”常妤反问。

小伙子愣了一下,随即说:“我又不是故意的,反正只是辆宾利,赔你就是了,操。”

常妤强压住怒火,闭上眼睛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重新启动车子继续前行。

她很烦,不想再烦上加烦。

性情糟糕透顶。

平时半个小时就能回来,今日却足足磨了将近两两小时。

浴室里,常妤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情绪。

沐浴完,常妤走出卧室,环顾着家中的一切,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每一件物品都异常刺眼,令她愈发烦躁。

那种感觉就像是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抓挠,越看越躁。

忍不了一点。

天黑之时,常妤带着日用品抵达一家距离公司很近的五星级酒店。

当接待员询问常妤入住多久时,她想都没想,张口十年。

“啊!小姐,您?”您没事吧?

后半句话前台人小姐没敢说出口,但此刻的表情绝对是像在看一个神经病一样,错愕不已。

常妤穿的是蚕丝黑色睡衣套装,脚踩八公分镶细钻金边高跟鞋,她脸色一暗,凌声问:“这就是你务客人的态度?经理呢,给我叫出来。”

接待员急忙解释:“女士,您误会了,我们酒店从来没有客人一次性预订长达十年的情况,而且每晚的价格是五千块,十年的话……”

“你是看不起我,觉得我住不起?”

接待员心头一紧,改变态度:“我没有这个意思呢,对不起,刚才是我的态度不好,您别生气,我这就给您办理入住手续。”

常妤态度明确:“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接待员面容苍黄,一时间竟有些无言以对:“那您怎样能才满意?”

此时,一位穿着深红色西装的男士从走廊尽头走来,打破了僵局:“小蓝,你先去办公室签个字。”

被叫做小蓝的接待员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急切地应了一声:“好的,经理。”

常妤凝视着小蓝,开口:“慢着,我允许你走了?”

“常小姐,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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