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长好的皮肉还很脆弱,银色的横条贯穿了乳头根部,两边各有一个圆形小球。
修长的大腿上也扣了一个黑色的皮质腿环,将腿根的嫩肉勒出一条凹陷。
魏婪看得阴茎涨大了几分。
—你喜欢腿环吗?
—还行。
他真的戴了啊!
魏婪突然“嘶”了一声,他低头看向用犬牙磨他的阴茎的简胥明,灰发醋精抬起眼皮,自下而上的看他,“现在握着你的把柄的是我,少看那个贱种,当心长针眼。”
握住把柄,居然可以用在这种地方吗?
魏婪按住简胥明的后脑,用力向下一压,直接把嚣张的天龙人变成了鸡巴套子,简胥明松开夹着胸肌的手,全身心投入进舔鸡巴大业。
“唔嗯、太粗了…魏婪唔…顶到喉咙了唔嗯嗯…”
这下魏婪总算可以光明正大的看郁阙之了。
和简胥明充满肉欲的身体相比,郁阙之各方面尺寸都在正常范围内,恰到好处。
他跪趴在地上,扭着腰晃着屁股爬到简胥明身侧,视线从简胥明沾满腺液的大胸上扫了一眼,眼神晦暗不明。
接着抬起头,对着魏婪吐出一截舌尖,在空气中舔了舔。
“学长,你帮帮简胥明,他一个人吃不下。”
听到这话,简胥明立刻激烈的哼哼了几声,郁阙之却是露出了笑容,俯身含住露在外面的一截阴茎,双手在囊袋上轻轻按揉,“嗯我帮学弟…学弟的味道…好喜欢哈啊…”
两人一起跪在魏婪的腿间,一个吮吸龟头,一个舔吻柱身,简胥明心里憋着一股劲,故意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兜不住的口水流了出来,阴茎在口腔里搅动的水声越来越响。
郁阙之横了他一眼,拉着魏婪的手往自己的乳头上摸:“学弟,学长的乳头好痛…呃啊啊啊!”
魏婪捏着乳钉用力一扯,把刚长好的嫩肉拉成了锥形的长条,郁阙之疼得腰臀直打摆子,还是挺着胸继续往魏婪手里送。
“学弟喜欢吗哈啊…唔疼额啊啊啊!学弟呃别扯嗯啊啊…”
郁阙之又痛又爽,熟悉的疼痛感唤醒了身体的记忆,他开过荤的后穴瘙痒起来,泌出了透明的淫水。
“唔流水了…学弟操进来哈…学长的骚逼好痒…”
简胥明翻了个白眼,暗骂一声贱种就是骚,他后面没开发过,别说流水了,紧得手指都进不去。
魏婪敏锐的察觉简胥明又准备磨牙了,立刻拽着他的头发把自己的肉棒解救出来。
“去沙发上趴好。”魏婪抽了简胥明屁股一巴掌,“你也是。”
简胥明多看郁阙之一眼都觉得要去做眼角膜手术,埋头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只把肥大的屁股高高翘起,上面还有一个鲜红的掌印。
郁阙之趴在沙发上,回头对着魏婪眨眨眼,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魏婪掐住郁阙之的腰,挺腰插了进去,果然是昨天刚被操爽的肉穴,轻轻松松就能吞进去大半个阴茎。
“学长的骚逼好会吸,全都湿透了…”
郁阙之爽得口水直流,听到魏婪的话更是绞紧了肠肉,舌头歪斜的吐在嘴边,一只手隔着腹部的皮肉抚摸魏婪顶进来的阴茎。
“嗯啊啊啊啊!!学弟操的好深唔啊…摸到了…学弟顶到学长的生殖腔了哦哦哦!!生殖腔要被顶开了…”
说什么胡话?
alpha的生殖腔早就退化了,要是魏婪操上两次就能捅开,高低得发一个“妙手回春魏大夫”的锦旗。
话是这么说,魏婪其实心里暗爽,作为一个曾经的直a,生殖腔对他来说吸引力不小,当即挺腰大力撞击起来。
同时伸出一只手抹了一把自己和郁阙之交合处溅出来的淫水,去摸简胥明尚未开苞的嫩穴,细长的手指在他的穴口按压,一点点放松紧绷的括约肌。
简胥明咬着手指忍着疼,感受着魏婪的手指一点点破开穴口,在紧致的肠道里按压。
他心一横,咬咬牙说:“唔嗯、魏婪…你直接捅进来哈、我不怕疼…唔嗯嗯…”
以alpha的体质,即使直接插进去也不至于撕裂,但是疼痛还是无法避免的。
魏婪瞪大了眼,手指进出的更快了,在紧窄的肠肉里急切的寻找简胥明的前列腺点。
你怎么也说胡话?
你不怕屁股疼,我怕鸡巴疼啊!
郁阙之见不得魏婪的注意力全放在简胥明身上,讨好的夹紧骚穴,媚肉紧紧裹住粗壮的肉棒,魏婪倒吸一口凉气,在湿漉漉的骚穴里大力冲撞。
“啊啊啊啊!!学弟操的好猛啊啊…学长的骚逼都要被学弟操坏了唔…”
郁阙之白眼直翻,留着口水摇着头,黑发在空气中晃来晃去,夹紧的骚逼里像是有无数小嘴在舔吻魏婪的肉棒,他重重的对准郁阙之的穴心凿上去,像是真的要捅开他的生殖腔。
“太用力了…咿啊啊啊!!学弟唔…要被捅破了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