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腻腻地挂在李承泽的下身,滚过密白的肌肤浓浓的无声地滴落在床上。
李承泽几乎发不出声音,他又喷了,肚皮上斑驳脏污,他涣散着眼神,大腿抽搐。
谢必安还堵在里头,享受着李承泽急剧收缩的肉洞。
他压身下去,和李承泽一同喘息,四目相对,谢必安哑着嗓子轻说:“属下冒犯了,请殿下降罪。”
李承泽伸手抓住谢必安的耳朵把他拉近,又像猫儿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角。
谢必安一愣,颇有些感动。
又期期艾艾地问出了早就想问的问题:“殿下,属下不在的这段时间,殿下未曾召幸别人是吗?”
李承泽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将他推开,闭着眼睛歇息。
那物一离开,李承泽下身便滚出一股白腻的脏污,谢必安翘起嘴角替他擦拭,他知道,他没有,他身上干干净净,一丝痕迹也无,射得又多又快,定是很久没弄过了。
谢必安又恨起范闲,若不是殿下看重他,必不会派他亲自前往北齐,自他跟在殿下左右,还从未离开过这么久。
他正想着,李承泽早已睁开眼用膝盖蹭了一把他又张扬的硬物。
李承泽没说话,只瞪了他一眼。
谢必安知道他累了,便捂着自己赶紧下了床叫来热水,伺候他沐浴,替他清理身子,忙忙碌碌好久才终于伺候李承泽躺下。
在他吹了灯要离开时,李承泽才抓住他的手,眼睛都没睁开,低声发出命令:“歇下。”
谢必安褪了衣裳,睡在外沿,李承泽蜷缩着身子钻进他怀里。
“你明早去一趟郭铮府上,是该用上他的时候了。”
谢必安嗯了一声,又心疼得搂紧了他。
“殿下安心睡吧,必安陪着您。”
屋里昏暗,月光透过纱帘里映出两个紧挨的身影。蝉鸣声不绝,听着李承泽的轻鼾,谢必安怎么也压不住上扬的嘴角,他轻吻着不知情的李承泽,努力克制自己昂扬的欲望。
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