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碎片划过脑海,伍桐起身拥抱姚景。他灵活的手指隔着软薄的衣服在她背后游移。她坐在桌上微微转身,撇开自己卷过的头发,露出纤薄的肩颈,说:“你帮我脱吧。”
女孩墨绿的绸裙散开,像一朵盛开的花,卷起荡人心魄的波。层层褶皱蛰伏在她身上,似在待人弄乱。光裸的两条小腿斜在桌上,被丝带缠着,脚悬在桌边,鞋跟锋利。
身后迟迟没有回应,伍桐正奇怪,便感到湿软的唇舌落在她颈骨上,湍急地,吮着她敏感的细肉。最后如兽一般的齿刮过她的蝶骨,移到她背中心,咬住了拉链,一点点下滑。
伍桐紧紧抓住姚景装着金属片的那只手臂,低下头方便他动作。
灼热的吐息扑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撩起阵阵痒意。可至腰上,忽然停止。
裙领本就阔口,墨绿的泡泡袖自女人性感的肩颈滑落,自高处看下来,那两团绵乳如软桃挤做一起,挑逗人去揉捏品尝,她的情人最知它馨香酥软,如何令人失智。
可姚景眼中的欲火,还烧着妒忌和疼痛。
姐姐从前的情人,便不只他一个。以后呢?他还会做最独特的那个,能够停留在她身边吗。
几个小时前,姚景提前下班,兴致冲冲地赶往f大,想要给伍桐一个惊喜。却在通往伍桐宿舍楼的路上,遇到一个不速之客。
沉泠。
他出现在这里,已让姚景心中生出不可控的恐惧:为什么姐姐从来没说过,沉泠也在f大?他们之间还有联系吗?她心里,还惦念着他吗?
转眼,姚景又看见沉泠手中捧的那束白花。
两人对视。
“她从前与我约了三年。与你呢,是约了几年?”
“我和她的关系?与你们自然是不同的。我是她的小狗,我叫她主人。”
“那你信不信,她会收下我这束花。哦对,上面留了我的名字。”
“毕竟在你之前,陪她过生日的,是我。”
沉泠的话回响在姚景脑中,比他装置的金属片还锋利,令他失去了在恋人面前的高尚情操。
他咬了一口伍桐的腰,留下红粉的印。
伍桐还只当他玩闹,薄腰不自知地一扭,她嗔道:坏小狼。
“我坏。”姚景一路又咬着拉链往下,直至臀部,他乞求道,“今天不做小狼好不好,我想做姐姐的坏小狗。姐姐……”
“做狗有什么好。”伍桐说,忽地感觉湿软的什么滑过她臀沟,她腰一软,差些往前趴下,声音娇俏,“脏,别乱舔。”
姚景真的跟小狗一般,舌头使劲往里面沟壑里缩,时不时唇绕到一边舔吮她的软屁股肉。身后衣摆已完全张开,空空垂在她前胸。沙漏一般的曲线柔滑,半掩在裙中。少年的手已变成男人的手,两只便能完全掐住伍桐叶片一般的薄腰。
中指插入她脐眼逗弄,姚景激烈的呼气声全部吐进她股沟里,惹得她甬道一缩一合,期待什么快点进来。
伍桐推开他转过身来,嫩乳棉花糖一般晃悠悠,她坐下,两手撑桌看他:“这么兴奋,真想做狗啊?”
姚景眸子颤巍巍的,涌出水来:“姐姐,我也叫你主人,好不好?”
“你到底怎么了?”伍桐正要伸出一只手去抹他的泪,姚景却跪了下来,将她的一只脚捧起,还喊她:姐姐。
伍桐敌不过他撒娇,没探缘由是什么,顺着他口中之意,将那只脚置在了他胸前。
鞋跟不断往下,勾住姚景紧身皮衣上的腰带,伍桐向后撑去,睨着他说:“那自己把衣服脱了。”
姚景脸上画着形似爱德华的妆,面容苍白,眼窝深邃迷蒙,整个人都显出忧郁。他望着伍桐,拿出那只没戴金属片的手,涂着黑甲的指抽出皮带,又解开连体皮衣的上下扣子,裸出自己的胸膛。
薄肌之上,鱼尾重新摆动,微拢的奶比玉还白,两只淡粉色的小乳粒被伍桐的鞋跟勾过。姚景发出幼犬的吟叫,握着她的脚,又自己主动往上蹭。
粗粝的鞋跟将他的奶头磨得硬翘,灯光下姚景面色透出潮红,看伍桐的目光有爱意亦有虔诚。好像被她折磨死也没关系。伍桐被他看得心重重地跳,他这般伏低令她兴奋也有赧意,她没控制住力道拿尖底狠狠往下摩擦,划过他劲瘦身体上的肌壑,留下血红的痕迹。
她命令道:“把皮带拿起来,递给我。”
姚景颤了颤,挑起皮带给她。
这皮带很快被绕出节,扣在姚景脖间。伍桐扯住皮带锁,将他猛地往前拉近自己腿间,她听见自己声音冰冷:“这么喜欢做狗,知道怎么讨好主人么。”
姚景仿佛听见房间里响起锁链相撞的声音,他脑中浮现无数令人痛苦的画面——从前沉泠也是这样和姐姐一起的。沉泠能做的,他要做得更好。
伍桐的手将皮带越缠越紧,姚景感到空气在流失。他身体紧绷,因紧张全身泛红,匍匐在伍桐裙中,仍不忘将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
“知道。”姚景艰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