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才醒悟,自己对着偷情对象说这些,着实有些怪异。
“用不上才好啊,不然他每次打上这条领带你都会想起我,或者…”许诚笑咪咪的,俯身到陈帆耳边呢喃“你可以让他拿着这条领带把你绑在床头肏?”
陈帆一激灵,抬手挡开他的脸:“你能别那么混不吝吗?下午的飞机,许总的事情忙完了没?”
刚才还在床上婉转嘤咛,转头又一本正经地叫他许总,许诚颇为玩味地看着仍然穿着一身吊带睡裙的陈帆,她脸上还带着被肏透了的潮红。
“忙完了,吃个午饭就出发去机场。不过我得先去换身衣服,衬衫被蹭得都是你的淫水。”他对陈帆笑了笑,转身去了洗手间。
陈帆听了这话脸上一红,随即又不忿起来。什么叫都是…哪有…那么夸张了?
等许诚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了陈帆的影子,只有房间里一股欢爱的味道,和满床的狼藉。
两人退完房,衣冠楚楚地吃了顿午饭。只有在许诚看不到的地方,陈帆才暗暗揉自己的后腰。许诚真是毫不节制,把她里里外外肏透了。
大概是早上被日惨了,陈帆在飞机上倒头就睡,直到飞机在机场降落才迷迷糊糊睁开眼。
出舱的时候,许诚和她咬耳朵:“陈女士,随时奉陪。”
陈帆对他报以一笑:“好啊,那加个微信?”
“好。”
陈帆拖着行李箱和购物袋在接机大厅看到了张思明的身影,她愣了愣。
“你怎么来了?”
“之前打电话我怕你可能感冒了,正好下班早又顺路,就过来了。欸,你那个客户呢?”张思明上班的地方在机场附近的工业园区,倒也确实顺路。
陈帆转头四处看了看,许诚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道啊,司机接走了吧。”她如实答道。
陈帆把大包小包放进自家车子的后备箱,就倒在副驾上闭目养神。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让她有种倦鸟归巢的安心感。她例行公事地问着老公孩子这几天过得如何,张思明简短得答着;她的耳边却仿佛又听见自己和那个男人的喘息声如何交缠在一起。她隐蔽地皱了皱眉,甩开自己的幻想。
回到家。
“我给你们每个人都都买了礼物哦,”陈帆把大包小包放在饭桌上,笑咪咪地说,“还有给妈买的鱼油。”
那天晚上,许诚收到了来自陈帆的微信消息提醒。
他点开一看:
[陈帆向你转帐xxxx元]
难得她还特意去查了价格?许诚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放下了手机。
浴室中,陈帆的四肢在温热的水雾中舒展开,头发贴着身体,整个人像是一株水草。热气蒸腾去她通身地疲惫,和身上的酸涩感。她举起手,手腕上还有淡淡的勒痕,不过已经不那么明显。
洗完澡,张思明的鼻息贴在陈帆的耳后,陈帆有些心虚,心跳有些快,她轻轻地别过头:“今天有些累了,先睡吧。”
“好,谢谢老婆送的领带。子菡看着也很喜欢你送的礼物呢。”张思明拍了拍陈帆的肩膀,翻身关灯。
陈帆在这张她躺过无数个晚上的床上,一片黑暗中,她眼睛瞪得却瞪得大大的,聚焦在不存在的,远处的物体上,眼底有一种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