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忍,相铃低低开口,“你且放心,要了你便会将你抬为良妾。”
春袭泪眼朦胧,他轻轻哀泣,“奴不要做良妾,奴只愿一辈子都在女君身边伺候着。”
相铃眼睑颤了颤,随后俯身轻吻了身下脸色惨白的男人,“如你所愿。”
随后腰腹用力,一个挺身透破处子膜,两人皆为惊喘。
等春袭适应后,相铃便逐渐加快,一下一下,都深深凿进春袭敏感的阴道内。
他们在漫天大雪下做爱,点点红梅绽放在莹白的雪中,亦如同春袭的处子血娇羞却艳丽地开在相铃毛氅之内。
月柳神色恹恹,大雪封住了西苑亦封住了相铃那颗不在执着动情的心。
"嗯哈啊哈女君,好大,呜呜呜,奴受不住了啊啊啊恩恩泄了哈啊"
春袭在小榻上淫乱尖叫,雪白的胴体在昏暗的别院厢房中开出一朵淫糜的艳花。相铃埋头苦干,粗壮的肉棍直进直出,捅的极深。春袭子宫口较浅,相铃粗壮的龟头总是订单敏感脆弱的子宫口。
每次顶撞,春袭就像濒死的鱼,弹跳起,嘴巴张大发出嗬嗬的声音,过于剧烈的快感令他承受不住,修剪圆润的指甲无力抓住相铃健壮的胳膊,妄图阻止相铃这癫狂的肏干。
相铃爽的额角青筋直跳,她深深喘息,背后靠近倒三角的黑痣如同恶魔之眼,不断拧动舒展,似是窥探屋内所发生的的一切。射精的感觉到了,但是相铃不想射精,射完精就会有不应期,不应期一到她就没有兴趣在继续肏干。
于是她停下缓缓,将肉屌抽出大半,屋内未有精碳亦未点烛焚香,所以肉屌抽出带着滚烫热气,白色烟雾在下体缓慢溢出缠绕,他们肏干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肉屌抽出一般,春袭涨红的逼肉‘哗’一声,淌出些许浓白精液,腥臊骚气也一股脑的向上翻涌。
直面受到冲击的就是相铃,她本身就是习武之人,这浓郁的腥味骚气根本就逃不过,她心中郁结猛地深深吸一口这淫秽之气,只觉头晕脑胀,鸡巴又涨硬几分,甚至夸张到另外半根鸡巴在春袭甬道内弹跳了几下。
“哈啊唔哈哼嗯,鸡巴又在跳好舒服好喜欢”
相铃听到这句淫话,挑眉居高临下俯视这个骚浪的男人,男人一脸迷醉,淫荡的双腿打开,身下小鸡巴因为长时间的射精有点萎靡耷拉在一侧,女人性意味十足的眼神,又从下扫视到了上面,男人是个双性人,双性人在景国并不常见但不能说没有。一旦被发现,等待他们的便是青楼妓馆,逃不了淫乱的深渊。
因为双性人天生淫贱饥渴,世人暴虐,只知享乐,便草草让双性人失去成为人的身份。相铃漫不经心掉转眼神,春袭的奶子很小,但是又比寻常男人大,一对小小白嫩的鸽乳上面遍布凌虐红痕。娇嫩的奶头满是深紫色的牙印。相铃玩心大起,她伸出手轻佻玩亵嫩白的奶子。
相铃有很重的奶癖,他特别喜欢男人的奶子,之前听闻江南有富商最喜狭玩双性人的奶子,说双性人的奶子又大又软,像个白嫩馒头。但是春袭奶子并不如富商所说的一样。
又想起,双性人前后都有屄,前后都能怀孕,要是春袭同时怀孕会是怎么样的场景,会跟书上说的一样成为世间最下贱的母狗吗?还是会自毁走向灭亡。
相铃眸光深邃,从前的天真气息,此刻散的无影无踪,捏住奶子的手愈发用力,但她却不愿在乎他人感受。春袭察觉到痛楚,迷蒙的双眼渐渐清醒,他双眼朦胧,却勇敢对上相铃黑漆漆没有一丝光亮的双眸,双手无力地搭在女人紧抓奶子的手,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女君,春袭不怕,春袭是自愿的春袭可以做世上最淫乱的妓子服侍跟随您,女君,春袭此生便是那你的人”
相铃没作声,只是捏着奶子的手力气逐渐变小。她轻轻嗤笑一声,罢了,就当养个会叫的小玩意儿吧。
相铃声音暗哑,“还受的住吗?”
“唔女君,奴受得住”
相铃并不应答,她轻轻嗤笑一声,将鸡巴重新没入男湿漉漉的小屄中,她想,就当是养个贴心的兔丝绒吧,寂寞的时候还能排解。
相铃鸡巴被淫水包裹的舒舒服服,那种感觉是月柳许澹都不曾给予的,她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腰身,鸡巴在春袭体内也轻轻扭转搔刮内壁。
“哼啊”
相铃难耐地喘息将春袭的腿环在腰上,方便自己进的更深,更畅快。她漫不经心地拍了拍男人肥臀,雪白的肉浪层层叠叠,顺带着吞吃鸡巴的小屄也紧紧箍着,带给女人更深层次的快感。
“哈啊”
相铃得到乐趣,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上去,肉浪层峦叠嶂,快感密密匝匝,另双方各自在快感巅峰无限徘徊,无限共享。
他们紧密纠缠,紧密热吻。屋外白雪皑皑,寒风呼啸。屋内情欲上升,人心情欲不断滋长。
月柳被囚禁在相府已有几日,他漫不经心地描着眉,回想起这几日听到的传闻,冷冷一笑,“春袭这贱人,这几日怕是吃的不亦乐乎,骚屄估计都被子蝉干烂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