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需要一个人来帮你放松,”琉尔敛着眸子,长睫在眼圈投射出一片阴影,“所以我扮医生,你扮病人。”手掌根贴着墙壁,瑙西卡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那医生打算怎么治疗我?”琉尔眯眼笑着,手心覆上她脸颊时,即刻便感知到那不同寻常的温度。他用粗糙的指腹勾勒着唇瓣的轮廓,轻轻按压而下,似乎在体会它的触感有多么柔软。想尝尝。“首先,要仔细观察患者的气色。”瑙西卡顿觉干涩地咽下一口唾沫。琉尔的脸在她面前放大,鼻尖偶尔会相互蹭到,男女之间地吐息焦灼而混乱,交错的发丝扫过眼皮时带来轻微痒意。那双半敛的黑眸里满是调情似的诱惑,晃动的眼神虚落在她的粉唇上,弧度暧昧而模糊。“接吻是恋人才会做的事。”在触碰到她的唇前,琉尔幽幽地说着,“你心里是这么想的吗?”他摆明知道她的念头,但心底疯狂滋长的东西难以克制,那个火热的吻还是落在了她的唇畔,接触唇畔时发出细小的“啵”声。“医术不佳。”“患者小姐不要这么早就下结论嘛。”瑙西卡只觉嘴角残留的一点温度令人毛骨悚然,“面对庸医,以防误诊,还是尽早离开为好。”像是早已预判,又像是做好万全之策。琉尔快速地扣住了她的腕骨,并一把拉到跟前,薄唇贴着手腕内侧滑嫩细腻的皮肤,留下微凉的触感。“离开?客人未免也太心急了…应该知道落在我们手里,就轻易跑不掉的吧?”琉尔的唇角从勾起就没放下过,只是笑意不达眼底,黑目死死地锁定人,如有实质地将她圈禁。瑙西卡被他盯得发毛,偏生脚步也神奇得像被钉住般一步都动弹不得,咬牙故作凶悍道:“无聊的脏狗。”琉尔瞳孔晃动,竟爆发出异样色彩,他发出似是赞美的慨叹,“越是脾气火辣,越招人喜欢啊。不过患者小姐要礼貌,该称呼我为医生才对。”他扬声:“让我们抓紧进入下一项流程吧。”看着瑙西卡迷惘又抵触的模样,琉尔低下身慢慢解释道:“具体的步骤呢,就是帮患者小姐好好照顾一下她酸劳的地方。”
即便是蹲姿,他的两条长腿仍很有存在感地贴着女人纤细的小腿安放。瑙西卡低头看去,那深黑色的西装包裹着他的身材,显得整个人瘦削,实际上只有真正摸到他宽阔的肩膀,才能感知到布料下的身体藏着多蓬勃的力量。一只骨骼结构分明的手从后面撩开裙摆,从她的髋部开始抚摸,覆至腿心叁角区,“让我检查检查你的身体,离开我之后,这里清理干净了吗?”“早上那个样子,有没有肿?”圆鼓肥软的小丘被琉尔的手隔着层薄布料揉捏,拇指沿着凹陷的细缝上下描摹,来回的磨蹭勾起她夹紧腿心的动作,也泛开一片清晰的濡湿。瑙西卡脸颊绯红,下意识抗拒地摇头。明明他的动作如此色情,可面上又摆出一副正经冷漠的姿态,太荒唐了,若是让不知情的人来看,还真叫人觉得是在认真看病。“没有啊?”琉尔轻啧一声,半是不满;手掌流连向下,“不该吧。”丝袜滑腻的触感惹得他挑起眉头,于是虎口抵住她的膝盖,用最薄韧的肌肤磨蹭她。晦涩不明的感觉令瑙西卡的头脑昏昏沉沉,小腹又麻又热,嘴里不禁吐出求饶之语,“你别做那种奇怪的事。”“我只是帮你轻轻按摩一下而已,怎么能算是做那种事呢?不过,你好像要忍不住了啊。”她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呼吸不均匀,身体也有点不对劲地发出颤抖。琉尔嗓音沙哑,被她清纯魅惑的情态打动,心痒难耐地用手指在女孩的膝窝画圈。“想问忍不住什么?请患者小姐仔细听听,是谁喉咙里发出了这么招人的声音啊。”“不行…”好痒…置身于燥热之中,瑙西卡情不自禁地收紧双腿,却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掰开,牢牢固定住。琉尔的手仍停在膝盖处不动,忽然间却感觉到了一股湿润的液体顺着她的腿侧流而下。他一愣,轻搓起两指尖粘稠的触感,眼里涌现的欲望旋即更加浓重,“啊啊,嘴上说着不行,可下面的口水又吐得好欢。就早上那么一下,你上瘾了?”“是该说小姐心口不一呢,还是该说小姐骨子里就不安分的小骚货呢?”琉尔揉着她的后臀,拍了两下,干脆道:“我知道患者小姐得的是什么病了。”两指勾住她的亵裤,连同丝袜一起脱扯了下来,男人饱含威严的声音造就了情欲与理智的割裂,“是需要医生插进来治疗的——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