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真是不好意思,我家主人临时有急事要忙,没办法亲自招待两位贵客,还请两位不要介意。”梁笠家的佣人热情地迎上来,将我引到了桌旁。
我跟餐桌对面的韩沛打了个照面,在看到他鼻梁上创可贴的时候,忍不住扬了扬唇角,顺手把存储卡递了出去。
“韩小少爷,你的相机内存卡。”
韩沛太阳穴的青筋明显跳了两下,缓了好一会儿才抬手接过卡。
“我二叔让我向两位赔罪,”韩沛边说边抬手招呼旁边的佣人上前倒酒:“按照韩家的规矩,我先自罚三杯。”
韩沛说完便站起身,一仰头连灌了三杯白酒。
“小少爷,赔罪酒得您自己斟。”一旁的佣人适时提醒道。
韩沛满脸写着不情愿,多半是碍着梁笠,又不敢真的跟我们闹翻,咕咚咕咚倒了杯酒,端起酒杯朝我面前一伸:
“我白天多有冒犯,对不起了。”
这哪里是道歉?催命还差不多。
“付先生,您要是原谅了我家小少爷,就把这杯酒喝了吧!”佣人在边上充当解说。
我笑了笑:“不是我不原谅他,只是我已经戒了酒,要不我以茶代酒……”
“只怕戒酒是假,故意驳我韩家面子是真吧!”韩沛不等我说完,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冷嘲热讽道。
我被他噎得无话可说,又见那杯酒不算多,想着速战速决,赶紧喝了他的酒,了了这桩事,以后桥归桥、路归路,省的夜长梦多。
我和贺行一一喝了韩沛的酒,眼见任务完成,韩沛连继续装下去的耐心都没有了,不阴不阳地撂下一句:“二位慢用。”接着便甩袖子走人。
摆明了是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我抬头瞥了一眼韩沛离去的方向,不急不缓地继续吃盘子里的烤牛舌。
这顿晚饭结束得很完美,我吃饱喝足后跟贺行打了声招呼,打算先去趟洗手间,接着便回房间。
我发觉不对劲是从进洗手间开始的。
头昏,恶心,想吐,之前发生过的情况再次出现,但跟之前不同的是我的情绪。
我有些过于亢奋了。
我站在盥洗台前洗手的时候,无意间扫过镜子里的那张脸,竟发现意外的陌生。
那是一张笑容满面、精神抖擞的脸。
像画了浓妆的小丑,像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唯独不像我。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脸上的笑戛然而止,回想着刚才吃过的食物,我赶紧退出洗手间,打算去找贺行。
十有八九是刚才的食物里被下了药。
我边在心里狠狠咒骂韩家人,边加快脚步,往电梯间的方向赶去。
下一秒,我只觉后颈一阵剧痛,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我是在一间杂物室醒来的,狭小封闭的屋子里又闷又湿,只有头顶一盏昏黄的灯晃来晃去。
我的手脚没有被束缚住,整个人靠在内侧墙壁边,只觉得浑身冷汗直冒,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起来,可奇怪的是,与我的生理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的大脑,我没办法形容那种感觉,像是整个人放空后踩在柔软的云朵上,惬意到了极点。
“小骚货,是不是很爽?”
有人在我耳边说话,我分明是认得这个声音的,但我的思维通道在此刻悉数关闭,只剩下了一条通往多巴胺分泌的小径可走。
胸口有一颗甜甜的草莓味泡泡糖,它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迅速膨胀起来,溢出胸膛后又变成了一捧软绵蓬松的棉花糖,棉花糖很快被汗水浸湿,化成了温热的糖水,顺着小腹一路涌到了大腿根。
好难受,
可是又很舒服。
那人的手摸上了我的腿根,他的掌心干燥而粗糙,我禁不住打了个颤。
“真够嫩的,贺行一个月养你得花不少钱吧?”
手指一路往上,在快要摸到鼠蹊时我本能地夹紧了双腿,一股快感电流般蹿遍了全身,我终于支撑不住,侧着身歪倒在地。
“本来想把你扔给他们玩,不过现在看起来,你乖乖听话的样子倒是还能入一入本少爷的眼。”
是韩沛!
我脑中闪过一个激灵。
他根本就没离开!
韩沛仍在继续说话,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却带着诡异的亢奋:“贺行平时是怎么玩你的?用道具?用手?还是让你自己玩给他看?”
我把脸贴在冰凉的水泥地面,张大嘴巴,像鱼一样大口大口喘着气,只有这个姿势才能让我好受些。
“其实你不一定非要跟着贺行,下午你来闹那一通,我好几个哥们都看上了你,问我要你联系方式来着,我们这群人哪个不比贺行好?也省得你再守活寡,白白浪费了……”
韩沛边说边来掐我的下巴,凑过来想要亲我,我扭头拼命挣扎了几下,他的吻便落在了我的嘴角。
“还不死心呐?呵呵,”韩沛冷笑出声:“放心,没人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