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椋果的效力来得快,去得也快。
沈思墨昏昏沉沉地睡了大半天。
身子不适,尤其是下面的女穴,火辣辣得疼,酸酸胀胀的,让他睡得不踏实。
半梦半醒之间,一直在重复不太美妙的噩梦。
即使在梦里,也皱紧了好看的眉。
萧祁射得又多又深,没给他清理,肚子里鼓鼓胀胀的,很不舒服。
两片肥软的阴唇大喇喇地张着,穴口红肿,有种仍被大家伙插着的错觉。
不过,人倒也没那么禽兽,在他昏过去后,便没再折腾他,只是抱着他温存。
沈家被屠的一地鲜血,和火红的嫁衣,在他眼前来回交换,逐渐融为一体。
自那之后,他便极为讨厌红色,让他忘不掉父母双亡的惨痛和萧家的无情。
他看见牵着手的父母越走越远,无论他如何声嘶力竭地呼唤,哭求,不肯回头。
“爹爹……娘亲……”
萧祁抱着他,听见了他梦里的呓语,是那样的无助和悲伤。
他闭着眼,却又在无声地流泪,哭红了眼尾。
萧祁看在眼里,心如刀绞,心疼得无以复加,指尖微颤,抬手擦去他脸上的泪。
当年那件事发生后,他每天都活在无尽的自责之中。
为什么自己没有在最需要的时候,陪在他的身边。
为什么他们之间,总是一次又一次地错过。
他一直想要弥补,可沈思墨却对他失望了,不愿意给他一丁点的机会。
“唔……”
沈思墨在他怀里动了动,艰难地睁开了眼,酒也醒了。
他的眼睛酸涩得很,哭多了,有些肿,一时不适应光亮,睁开又立马闭上。
良久,才再次缓缓睁开,脑子仍有些昏沉,双眼无神地盯着屋顶发呆。
“墨墨。”
萧祁一开口,他才意识到,自己正被人紧紧抱在怀里,身上没穿衣裳。
瞳孔微缩,双眸一点点瞪大,脸上的血色在看清萧祁的脸时,消失殆尽。
他的小脸瞬间变得苍白,嘴唇颤抖着,眼神惊惧,好似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萧祁见状,摸了摸他的脸,声音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关切地问道。
眼神里要溺死人的深情,浓得化不开,好似一个幽黑的无底洞,会把人吸进去。
沈思墨浑身一僵,如坠冰窖,心底一片冰冷,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浑身泛软,却又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拍开抚在脸上的手掌。
“别碰我!”
他声音颤抖地吼道,挣扎着从萧祁怀里逃走,连滚带爬地下床。
但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一动,腿间便有一股凉凉的,黏糊糊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
萧祁的东西留在他的身体里,没有弄出来。
这一认知让他脸色越发苍白,像纸一样,看上去脆弱极了。
他像一个布满丝丝裂缝的瓷瓶,下一秒便会碎掉,让人不敢触碰。
“墨墨!”
萧祁下意识伸手去扶他。
他挣扎着往后退,躲开那只伸过来的手,眼泪汪汪地大吼道,“你别过来!”
“不要碰我……”
他不再是未经人事的青涩少年,身上和腿间的酸痛,深刻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
那残留的白色黏液更是让他倍感不堪。
他不敢去回忆和细想之前发生的事。
可是,零零碎碎的片刻却不受控制地断断续续涌入脑海。
是他主动的,是他缠着人不放。
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向一个他恨着的人主动投怀送抱……
真是令人不齿。
“呜呜……”
他缩成一团,抱着膝盖,委屈巴巴地小声哭泣,像只受伤的小兽。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他想师尊了。
想回家。
在他心里,勿忘渊已经是沈家之外的,他的第二个家。
“好,我不碰你,你别躲了。”
萧祁眼神里满是受伤,伸出去的手滞在半空中,不敢再靠近。
沈思墨捡起地上破碎的衣裳,遮在身上,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
他既委屈,又难过,愤怒,哭得好几次喘不上气。
萧祁不敢妄动,心跟着一阵阵抽疼。
“墨墨,你听我解释……”
“不要叫我名字!”
沈思墨抬眼通红的一双眼眸,瞪着他,咬牙切齿道,“你不配叫我名字。”
萧祁一脸受伤,双手紧紧握成了拳,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有血丝顺着指缝流下。
“对不起。”
这是他一直想说的话。
“当年的事,我不知道,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