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的狼狈不已,但是却压根反抗不了。
“哭什么,我还没开始呢。”
感觉到视野朦朦胧胧的,才发现自己已经哭了。裴悯听到楚连佑无奈地叹息,感觉温热的指腹拂过脸颊,带走几滴水液。
氛围一时间变得有点温和,但很快就被楚连佑的话语打破。
“你总得等到我真草上了再哭吧”
“!!!”
有什么炽热跳动着,蓄势待发的物体抵上了湿软的穴口。
楚连佑微微摆着腰,像玩游戏一般盯着穴肉被龟头顶开一点,又抽出羞涩的闭合,腺液沾湿了穴口,水淋淋的不断翕合,看起来分外色情。
“等等……楚连佑你不要……”
他看到裴悯瞪大了眼睛,向来不动于山的表情完全破功,变得惶恐起来。刚刚才哭过的眼眸软绵绵的,隐约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啊……原来自己是这样欲求不满的样子啊。
他笑得恣意。
“晚了。”
“今天小爷就给你开苞。”
“啊!等,等等!”
体内被什么东西破开了。
炙热的粗壮物体捅开翕合的穴口,直直插入到小腹深处,狠狠撞上了结肠口。仿佛被一把剑从下而上的贯穿着,扩张不充分的痛苦让干涩的穴肉被摩擦得发痛,只是软肉的推拒却不能阻止对方残忍地侵犯。
“好疼……呜……不要”
明明并不是喜欢哭的类型,但是这种身体内部的陌生痛觉让裴悯无所适从,仿佛泪失禁一般,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倏地滚落。
楚连佑此时却根本察觉不了身下人的状态了,肉棒被湿热的软肉细细裹住吮吸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精虫上脑的男人察觉到猎物的抗拒,此时的他只想把对方拆吃入腹,肏乖肏软,变成他一个人的精壶。
无论前世还是这个世界的裴悯什么时候都没有跟人上过床,第一次的性爱体验就是被强壮的男人按到在粗糙的地上,被强奸,被不顾他意愿地使劲侵犯着。
火热的凶器在体内肆意地冲撞着,好似要从内部劈开他柔软的腹腔,干涩的穴肉很快被肏到红肿,随着抽出的动作外翻一点,又被狠狠操进去。
“哈……救命……好疼……唔!”
带着厚茧的指腹摩擦着软嫩的唇瓣,上面还有刚刚舔咬时留下的细碎牙印,显得分外色情乖巧,手指又撬开对方的牙齿,暧昧淫邪地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口腔里作乱,舌根被按压摩挲,内壁也被勾弄瘙痒,惹得裴悯不住的咳嗽干呕。
口腔被细细玩弄,身下又被不知疲倦地狠狠冲撞着,裴悯的身体颤抖地愈发厉害,脚背近乎绷直,眼泪也掉的更欢。
被捆住的双手像是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浮木一样,小心翼翼地揪住了对方脱到腰部的衣摆,似乎想要求身上的人放过自己,却徒劳无功。
感觉到身体中酥麻的感觉愈发浓重,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对这种感觉分外陌生的裴悯终于按耐不住地哭喊叫骂着。
“不要……我不要做了……楚连佑你给我滚开!”
“呃啊——”
不管不顾地肏着柔软的内里,楚连佑对裴悯的骂声充耳不闻,反而加快了动作和力道,满意地听到对方的声音倏地变了音调,仿佛小猫的叫声一般。
终于在一次直直插入到对方小腹深处的顶弄中,他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媚肉死死绞紧,谄媚地吮吸,肉壁分泌的水液浇在龟头上,刺激得他倒吸一口气。
“呜……”
他看到裴悯颤抖着用捆住的双手挡住自己的脸,隐约能看到下巴上的泪珠;不仅如此,他浑身上下都透着粉意,身体更是止不住的痉挛颤抖,而小腹处,则是被黏腻的液体弄得脏兮兮的。
裴悯被自己肏射了?
他被这个想法刺激得呼吸粗重,潮红着一张脸,眼神全是深沉欲念地死死盯着对方,他笑着说:
“裴小公子就这么爽?光是被男人干屁股就射了?”
“真是个骚货。”
满意地看着对方的身体似乎经不住刺激的一颤,想着这人果然听不得荤话,内心却更加兴奋了。
他直接俯身压上去,缓慢却深重地摆着腰,粗大的孽根在湿漉漉的穴道里借着重量反复用青筋摩擦着敏感的内壁。
他似乎听到对方说了什么话,但是声音太小完全没听清。
他恶意地顶了顶穴心,本来是想示意对方说大声一点,但是却把裴悯顶得一个激灵,浑身颤抖地不行。
怎么突然这么敏感?
楚连佑心生疑惑,去看见裴悯颤颤巍巍地放下手,露出了潮红的脸蛋和湿漉漉的眼睛,眼神里满是羞耻和难堪。
他看见对方嘴唇微张,露出一点嫣红的舌尖和雪白的贝齿。
他听到裴悯说
“我好像……也中春毒了……”
“都怪你…”
妈的。
裴悯怎么能这么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