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没受伤的手,拉扯着程送风的衣服左右躲避。
“哥老是这么躲,怎么能擦洗干净呢?你看这奶子,上面的颜色都变了,之前都还是粉色的,现在都暗下来了。”
程送风喉结微滚,喑哑的声线在雾气里显得十分的危险迷人。
他的指腹上生得厚茧子,用力的刁起岑溪东的奶头假装善良的揉搓时,岑溪东的身子忍不住打起了战栗,那可怕的酥麻感更是从娇嫩的乳星传遍了他的全身。
每次这个时候,岑溪东的下身的那根东西总被程送风揉到起了精气神,硬硬的挺起,翘在半空中,尴尬得岑溪东直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可程送风却觉得十分正常,他揉完岑溪东的奶子后,就开始鹿岑溪东的鸡巴,直到把岑溪东鸡巴撸射,全身透出迷人的粉晕,他这才舔着嘴皮,轻笑一声,趁着岑溪东被高潮带动两眼涣散,意识模糊,把手指往后面的穴口处打圈的揉了揉。
每次总多揉进去一分,等到岑溪东能说话时,程送风已经能把一根手指插进去揉弄挑拨里面黏糊的肠肉了。
岑溪东对屁股的那个隐秘的地方又羞又燥,他每次都告诉程送风不要碰那个恶心的地方。
可程送风非但不听,还笑着说怕他躺床上呆太久又没有性生活,怕以后不会找媳妇,他帮他揉揉前列腺,疏解疏解更好的促进他的肾功能,加强他射精持久度。
岑溪东觉得程送风怪怪的,但哪里怪他说不上来,直到程送风再次提起要把鸡巴插到他屁眼里,给他注入他的纯阳气息时,岑溪东眼皮一跳,这才意识到程送风这么久以来的做的事,都是为了今天插他做准备。
虽然为了活下去,这种插屁股的事算上来什么,可岑溪东光是想着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除了这个,不是还有亲吗?”自知理亏,岑溪东降低了音调。
有那么几秒程送风提出要给他注射他的精液,让他保存他的气息时,岑溪东的脑子里居然可耻的涌现出一个想法——把程送风留在他身边。
可岑溪东明白,他留得了岑溪东一时,留不了程送风一辈子,程送风本来就上学上得晚,大家十八九岁都高中毕业上大学了,而程送风才上高二。
而且这几年国家陆陆续续出手改动高考评卷标准和试卷,甚至连科目都发生了一定的变化,程送风要是错过机会,等到下一场参加高考,指不定要有多难呢。
想到这岑溪东哪怕再不愿意,也只能松了口。
他总不能程送风要结婚了,他也跟过去,和程送风和他的媳妇呆在一张床上一个屋子一辈子。
“那个好像不怎么管用了,哥你也看见了,鬼现在越来越厉害了,我怕到时候没有用你一个人该怎么办?”
程送风满脸的担忧,他见岑溪东犹豫,忍不住又逼了一把,“要不我休学照顾哥吧?”
“不,退学算了,反正我上这个学也只是因为哥想我拿个文凭混个手艺出来,现在看见哥变成现在这样,我良心不安,夜里睡不着觉……”程送风和岑溪东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岑溪东性格好,人又单纯,随便试探就能试探出底线把人轻松拿捏住。
果不其然,岑溪东一听他说这话,立马就着急起来,“不行,我……你……你总不能跟着我一辈子……”
“既然口水不管用的话,那……那个童子尿呢?你是至阳的,撒出来的处男尿应该也很……厉害……”岑溪东说得吞吞吐吐。
程送风都快忘了这茬子事了,现在看见岑溪东红着脸提起,也来了些兴趣。
左右程送水不知道现在又吓死一个人后不知道跑哪去了,害得他只能去养小鬼自己动手,反正现在主动权都在他身上,他想怎么摆布这个笨蛋哥哥就怎么摆布。
今天就先给岑溪东滋滋尿,报复一下他认不出自己的仇,等明天他心情好了,程送水又回来了,他再当着它的面大肏特肏,看程送水痛苦挣扎的样子,让它明白哪怕它变成了鬼,回来也是比不上他的。
想到这,程送风不禁弯了弯唇角,“哥不说我都快忘了这件事,不过撒尿在哥哥头上淋下去这事,我总感觉有些害臊,我怕我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