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有劲的吗,去卫生间自己撸。”
刚刚还说喜欢我,现在就开始这样跟我说话了,果然得到了就不珍惜。
我端详了一下他的表情,眼尾的红晕还没褪干净,眼睛里水汽弥漫,脖子上都带着显眼的红晕。
好吧,现在傅二也算是我对象了,哄着点,应该的。
我又指了指我的肚子:“我饿了。”
他沉默了一下,大概是想起我还没吃晚饭,扯了张纸擦了擦他水淋淋的女穴,一张纸还没擦完,又扯了一张。
“你先去洗澡,等会我给你下点面吃。”
“遵命。”我冲他敬了个礼,“我的睡衣放哪来着?”
“最左边那个柜子倒数第二格,算了,我给你拿。”
傅廷钧站了起来,他似乎在我面前放弃了维持形象,连裤子都懒得穿了。我才注意到他的乳尖立起来了,把略硬的衬衫布料顶起一个凸起。
算了,刚谈第一天,进度还是不要太快比较好。
我非礼勿视地转开头,飞快地跑去卫生间。
毕竟一直硬着也怪难受的。
10
好久没吃过傅二做的饭了,感觉年轻了五岁。
吃完之后我对于他要求客人在家里洗碗的要求提出抗议,被他驳回。
“首先,做饭的人不洗碗,这是规矩。其次,”他瞥了我一眼,“如果你真的是客人,那我刚刚是不是该报警?”
我举手投降,开始收拾碗筷。
好吧,其实他家里有洗碗机,就是对着傅廷钧我不犯贱就浑身不舒坦,原因不明。
傅廷钧抱胸站在一边袖手旁观,估计是看得很开心,还笑了一下。
难道我小心翼翼不让油沾到衣服上的动作就有这么好笑吗?这可是他给我买的睡衣。
“记得擦灶台。”他提醒我。
“不是说洗碗吗?”我再次提出疑义。
“洗碗当然不只是洗碗。”他挑了一下眉毛,又笑了,“这只是一个代词,它的涵义包括但不限于洗碗、擦桌子、擦灶台、清扫厨余垃圾、以及把用过的厨具洗干净并摆放回原位。”
11
我在傅廷钧无情的压迫下完成了从厨房到餐桌的餐后清洁。
由于我的到来不在他预料之中,家里的客卧没有收拾,所以我和他一起睡主卧。
我有个习惯,睡觉不抱着东西就睡不好,我的朋友们称之为同床共枕圣体。
我本来以为,今晚我已经正式从单身人士这个身份中脱离,终于可以拥有抱着对象入睡的权利。
可惜我的时差不允许。
昨晚我就因为倒时差没睡好,九点多就困得眼皮发沉。
于是我向傅廷钧发出同睡请求。
傅廷钧坐在书房的人体工学椅上抬头看我。他又在笑,感觉今晚见到他笑的次数比过去一个星期还多。
他牵着我去了二楼的卧室,在我躺下之后从衣柜里掏出一个抱枕扔给我。
“你先睡吧,我还有点工作要处理。”
我模糊地感觉到他亲了亲我的额头。
哄小孩呢?
没来得及说。
床太舒服了,我很快失去了意识。
12
在拥有男朋友的第一天,我不仅失去了抱着对象入睡的权利,连抱着对象醒来的权利也被傅廷钧残忍地剥夺了。
不过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过去做的有些事就挺不堪回想的,比如第一次见到兄弟的逼就没忍住把人给抠了这种。
显得我很急色。
我承认我确实有一点急色,但是傅二脱了裤子勾引我难道就没有一点错吗?
我脸红不是害羞了,我只是头埋在被子里有点呼吸不过来了,憋的。
13
我躺在床上调理了一会。
主卧的卫生间居然没有备用牙刷,我只得下楼去找。
下楼前我对着镜子反复确认:我的脸色一切正常,黑眼圈很淡,没有眼屎。
于是我放心的下楼了。
一楼的卫生间门没有关,半掩着,傅廷钧在里面,背对着我,手上拿着我昨晚丢在洗衣篮里忘了洗的内裤。
在闻。
虽然我看不到,但是我能感觉到我的脸和脖子在以一种指数级爆炸的速度迅速升温。
同时升起的还有我身上一些其他的部位。
不是,大早上的,我一个性功能正常的成年男性,哪能受得了这种?
我汗流浃背到忘记了我的手还搭在门把手上。
这个该死的门不出意料地被我轻轻碰了一下就发出一声嘹亮的噪音。
然后我就在镜子里和傅廷钧对视了。
我的脸确实很红。
傅二的脖子也是红的,嘴唇和眼尾也是红的,鼻尖还蹭在我的内裤上。
“你干什么?”
昨天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