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松开我再说。”
叶沫往扭动身子,却是不知不觉中蹭得叶失内里冒火。
他当然只好松开。顺势撑住车。
因为隐约中有念头告知他,如果他不松开,自己可能会做出一些更为出格的事情。
“姐,回答我。”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那我们叶失也是吗?”
叶失,也是。
若是说快一些,或许就像叶沫往只是温柔呼唤了他两回。
望着跟前欣长的少年支吾不前,叶沫往攥住围巾边沿,“叶失,你今天晚上怪怪的。”轻轻x1耸鼻子,因为哭太久还有些ch0u泣哽咽。
叶失始终藏着不让自己发现的“奇怪”,被姐姐叶沫往轻易点破。
他无从作答,又拼命想要知道姐姐的态度。
这使得他来到更为困惑的一重境地。
许多人都说,双胞胎之间多少会有些心灵感应的。可叶失不住地苦恼,为何这一点在自己和姐姐身上并不那么灵验。
不然,他不必开口询问,也能够通晓姐姐的心思——知道她自从来到京市以后,雀跃的模样被她藏到了哪里,又为什么藏起来。
“叶失,你总是这样子。”
“嫌我有事情瞒着你,总对我刨根追底,但我问你一两个问题,你就要变成哑巴。”
“好不公平的。”
说不上生气,更多,叶失觉察出姐姐些许娇俏的撒娇意味。又或许是自己多虑,姐姐向来是这副模样,这种语调。
“姐……我只是……”
真要解释,他甚至无法给个准确答案到自己。
“你只是什么?你跟我说男人都是坏蛋,那你以后不也是会娶妻生子吗?”
“你也是男人,你谈恋ai只是为了欺负人家吗?”
心头一震,姐姐的语调,在“人家”两个字处有些许难以婉转,于是落在叶失耳朵里,这个“人家”成了叶沫往自身。
叶沫往并非没有意识到,但她势必要把话说完,“我们是姐弟,但感情上的事情又怎么达成一致呢?”
“叶沫往!”
听到叶沫往最后一句话时他终于忍耐不住。
可是他没有抱她,因为如她所言,下t尚还y挺。
所以他只能无助地轻吼她名姓,伸出手想要抓住她手腕,又怕弄疼了娇娃娃般的她,最终手指揪住她棉袄一侧。
“为什么一定要想这些?我们,就只是好好学习,以后也……也,不谈恋ai不行吗?”
没想到叶沫往居然听闻这话,嘴角缓缓扬起些弧度——是她平时欢欣的样子。
“那我们要这样一起单身到永远吗?做一对光棍姐弟?”
“……不好吗?”说出来,叶失也即刻质疑自己。
叶沫往一样,“你到底想怎么样?很奇怪诶,叶失。”
“我想看着你幸福。”
又有风吹来,故意似的,一定要打破两人之间的氛围,力度大得直接将叶沫往敞开着的棉袄吹得城门大开。
叶失把自己的话丢进风里,伸手攥住另一侧棉袄,合起来帮她拉上拉链。
然而拉上才明白——里面穿着冬季校服,还有毛衣加持,棉袄拉到叶沫往x口处,就卡住无法前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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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晕一路侵占叶失面庞至耳朵,尤其是耳朵,红得要滴血。
“叶失!你很se诶!”失去冷静se调的叶沫往下车,不痛不痒地踹了一脚在叶失小腿,又气鼓成一只小笼包。
叶失被自己姐姐可ai得想笑,也便没有那么尴尬了。虽然面上还是红得可怕,却已经开始cha科打诨。
“我,哪儿有正常男人看到……不愣!姐,我也是好心帮你拉好拉链,谁知道你太那啥,拉不上……”
“哪里有这样子的弟弟,这样子对自己姐姐说话的!”越是生气的时候,叶沫往的台湾腔越是明显。
叶失竟然久违地有些感慨——好久好久没有看到那么生动的姐姐了。
这样的叶沫往带给叶失的安慰与幸福感是无可言说的。就算姐姐拿着棍bang打在自己腿上,自己也心甘情愿。
好像,y了许久的天空,太yan终于又出来了。
看到叶失笑得满面春风,叶沫往又气又无奈,好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大混蛋!”
“诶!姐说什么都对。”他甚至好像得到了多大的褒奖,心情极好地安慰,“哎呦喂小祖宗,我ziwei都被你抓包了,你还有什么不平衡的?尴尬的时候想一想那一幕——”
“诶!哪有人这样子安慰人道歉的!我,尴尬的时候还要想你ziwei的场面,那我不也变成笨蛋了!”
谁知叶失作深沉思考状,“诶,对,我是大混蛋,那你就是大笨蛋,多好的一对儿,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