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男人总是很纠结这些问题。
虞晚晚不懂,她只是一只化形的漂亮狐狸。
南安放在抱枕上的手掌根本没有用力,她轻飘飘的就踢开。
心底嗤笑。
那根发泄过几次的肉棒,颜色从暗红变得发紫,可怜的龟头红艳艳吐着前列腺液,明明好像油尽灯枯,却在她脚掌按压下去的那一刻生又龙活虎弹跳着。
“这么兴奋吗。”虞晚晚问。
他不敢看她的眼睛,后知后觉的羞耻极了。
青天白日的,他把自己锁在家里看着妹妹的照片打飞机,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吗。
“你……你不怕顾书恒会……”他没说完。
因为虞晚晚坐在了他的腿上,她的重量随着灼热的呼吸一起喷来,让南安压抑的渴望呼之欲出。
那天她离开的神情,电影一样不停在脑海里回放,他不断后悔,又不停害怕,他对虞晚晚,有了不一样的心思。
这个心思,不该出现,更不能任由它生根发芽。
可现在娇躯在怀,他蹙眉悲愤的想,他无法制止,就算他精尽而亡,在虞晚晚靠近他的时候,他依旧卑劣的涨大欲根,想要吞下她,拥有她。
南静说的没错,他就是一个变态。
虞晚晚手指摩挲他棱角分明的下颚,一点点向上揉捏到唇,她语气清然:“为什么,人类总是不能坦然面对欲望呢。”
她清丽的眼透着紫色的光晕,犹如一颗月明宝石,可惜男孩并没有看见。
“你在想什么,拿着我照片自慰的时候。”
她的手抚摸上了他的阴茎,缓缓的转动手腕,轻柔的套弄着,将黏湿的液体全都抹到了柱身上,指尖轻蹭每一根鼓起的青筋。
神情却冷漠着,蛊惑般的问着。
南安大腿绷紧,下腹因为刺激,憋着一口浊气,他回答:“我……我想你。”
“想要你。”
他闷声承受这欢愉的宛如酷刑的手淫,将喉间所有呻吟吞如肚中,像在保护自己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想要我,为什么那天不敢。”虞晚晚继续问。
南安嘴唇动了动,眼神有些涣散,虞晚晚加重力道撸了一把龟头,他开口:“我……我不配……我很脏……。”
脏。
因为他和自己的母亲滚在一起,所以他不敢追求一份正常的爱情,他配不上这么好的虞晚晚。
“那你的意思是……我也很脏。”虞晚晚笑了。她不也是跟自己爸爸滚在了一起。
南安抬眼,急切的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晚晚……你是天使,是我见过的最反差的女孩……我……我觉得你很迷人。”
而他不是,他是在十五岁就坠入地狱的魔鬼,脑海里闪过嘈杂的笑骂声。
——你们看啊,是那个和妈妈做爱的南安!
——真的假的?母子相奸?电影都不敢这么拍吧!
——卧槽长得还挺帅的啊,怎么好那口啊哈哈哈哈!
——喂,我妈说她也喜欢年轻男孩,你要不要来试试哈哈哈哈!
他的身体开始轻颤,幅度越来越大,额头的汗珠不停滚出,虞晚晚发现他情况不对,掐住他的下颚吻了上去。
舌尖撬开他紧咬的牙关,唇齿相依浅浅安抚他的不安,南安的舌很快搅上来,涣散的瞳孔回神。
他亲的太着急,虞晚晚有些呼吸不过来,好几分钟他才松开,唇瓣被他亲的水光淋漓,南安又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天使?虞晚晚觉得好笑极了。
随性狠厉的南安,觉得她是天使。
可惜啊。
虞晚晚扒开内裤,将伤痕累累的阴茎吞如小逼,嫩肉迫不及待的绞上来。
“呃……”疼意与爽意一起涌出,南安咬牙吸了一口凉气。
他听见虞晚晚叹了一口气,说道:“抱歉,我不是天使,而是……妖精。”
整根纳入的阴茎在甬道被挤压的快要变形,层层迭迭的肉逼随着她的扭腰铺天盖地席卷柱身,龟头被小嘴一样的花心含住。
他发不出声音,被身上的人当作马儿一样骑,承受着她画圆画八,腰椎酸软。
一张嘴竟然是哭腔:“唔……晚晚……好痛……”
他当然痛,手淫过度的肉棒充血成那个样子,还强行勃起,可痛意过去又是一阵销魂的痒。
那穴里的淫水一点点洗涮他的欲根,与他浑浊不堪丑陋的东西搅合在一起,仿佛有什么魔力,刺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蓬勃的欲望,肉棒越来越硬。
“嗯……舒服……晚晚……我好舒服……”南安握住她的腰肢。
配合的开始挺动腰肢,在她下落的那一刻抵死相送,他黑色的耻毛将白嫩的阴阜磨得发红,屁股下面的囊袋发出啪啪声。
“嗯嗯……好硬……嗯啊……好会肏……哥哥好厉害……硬邦邦粗挺挺……晚晚也好舒服……”
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