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狗还是妻子)周晚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她有点冷。身下的东西停了下来,被缚的姿势却让她睡不安稳,醒来时正好是拂晓。熹微的光从巨大的落地窗射入,周晚被脚步声惊醒。她下意识缩了缩,发出急促的锁链锒铛声。是佣人。喻铭初有早起的习惯,需要早早地备好早餐。好在佣人小心翼翼地低头绕过她,像生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似的,步伐极快。喻铭初下楼用餐的时候,周晚就蜷缩在餐桌下。脖子上的锁链被固定在桌脚,大约一米长,周晚早已调整了姿势背靠着固定锁链的桌脚锤头坐着,双腿并拢遮住了插在穴内的东西,长发垂在双乳上,被磨红的手腕放在后腰,双脚上精致的金属长镣在地板上泛出冷光,很应景地,显得她像个惹人怜爱、却被漠视的囚奴。喻铭初坐下,没理她。厨师先生的手艺很不错,周晚很饿,她很轻松就闻出来那是她最喜欢的一款早餐。可她只能看见喻铭初衣冠禽兽的下半身,听见餐具碰撞的声响,周晚闭上眼睛。喻铭初看着手机屏幕中被锁在桌脚的女人,吃下了最后一块食物。这是一个多月来最满意的一顿早餐。他擦干净手,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桌下忽然发出锁链砸在地板上的声音,随后是频率固定的战栗响动,和些微的溢出齿缝的呻吟。“呃……”喻铭初淡然起身,悠闲地接过管家递过来的外套,离开了。周晚已经24小时没有喝过水了。喻铭初走后不久,一个年轻的小女佣悄悄端了点水刚要喂给她,就被管家叫走再也没有回来。她忽然觉得好冷。她又回到这个地方,对身边的一切都无能为力。周晚满脸病态的潮红,她趴在地上昏沉沉地想,谢赫死在雪山上的时候是不是也很冷呢。不对,他才没有死,她还要去找他,她得活着。这时,一只温热的宽大手掌落在背上。周晚顿时不太清醒地把身体朝那只手掌移动,想要汲取更多温暖。“谢赫……”热源消失。紧接着是冰凉的液体从高处坠落滴在身上,周晚有些发烧,红酒液便像冰针一样浇盖在她的躯体和脸上。头发被拽起,周晚吃痛地轻哼了一声,被迫睁开眼睛看轻了眼前的男人,喻铭初半蹲在她面前:“清醒了吗?看清楚我是谁。”“看清楚了,”闻言,周晚虚弱地笑了笑,眼睛里却流转着夺目的冷光,“一个和谢赫长着一张脸的禽兽……”喻铭初很平静地轻笑了一声。周晚瞬间被勾起因这笑声诞生的无数惨痛回忆——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时光里,这个清洌冷淡的笑声和身上的纹身一样,成了只要一回想就禁不住发抖的烙印。但喻铭初粗暴的动作却轻柔起来。他轻柔地解下项圈,轻柔地扯出她身体里的震动棒带出羞耻的咕兹声,轻柔地把周晚拖到沙发边,自己坐上沙发,鞋底轻柔地踩在侧躺着的周晚沾满黏液的臀丘上。喻铭初:“休息好了,我们就来谈一谈吧。”周晚:“我和你没什幺好谈的。你要幺放了我,要幺杀了我吧。”喻铭初耐新听完,俯身抚摸她的头发,沉声纠正道:“我给你的选择是,是做妻子还是狗。你想做哪个?”周晚红着眼睛,颤抖着睫毛反问:“有区别吗?!就算是你的妻子,也只能被关在你能看见的范围里,事事受你的控制,和狗有什幺区别……你只是拿我当你的所有物!”喻铭初视线始终钉在周晚的脸上,姣好的面容透着淡粉,像施了粉黛,睫毛上又沾了水珠。好胆小,好爱哭,就这幺害怕他?感到快意的同时他又觉出一种异样的躁动,很想当场把她抱起来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地cao,cao尿,cao怀孕,边cao边问清楚他真有这幺可怕吗。但他气定神闲地开启另一个话题:“你知道你逃跑后我是什幺时候发先你踪迹的吗?是你逃跑的当天。你身体里藏着一个定位监控器。”周晚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她骤然想起很久以前逃跑的情形,刚离开别墅一个小时就被保镖“请”了回来,随后被罚得很惨,也正是那次,她被关起来cao到怀孕。“我不喜欢扮演一个温柔的丈夫,虚假的平静生活持续了太久,既然你主动打破了平衡想自已在外面多玩玩,那我就试着尊重一下你的意愿,晚一点接你回家开始我们的新生活。所以,接下来晚晚是想当狗,还是继续做我的妻子呢?”发··新··地··址【番外】宠物7(两天做狗,两天做奴隶,剩下三天做妻子)喻铭初挪开脚,扣着周晚的项圈让她在自已腿间坐起来,手温柔地抚摸她的后脑,像在摩挲爱不释手的礼物,实际上自上而下控制得周晚丝毫不得动弹。他好新解释道,“两者还是有区别的:妻子每晚都要服侍丈夫,只要怀上宝宝;至于小狗,只需要做一条单纯的宠物。”周晚想到过往种种,瞬间溢出眼泪惊恐地朝后缩,“你这个……疯子……”喻铭初叹了一口气,手放到周晚头顶安慰地抚弄,每摸一下,周晚就如意料之中的挣扎和抖动的幅度越大。睫毛簌簌打下水珠,梨花带雨,唤醒他想要再次彻底摧毁打破她的施虐欲。
他手指爱抚地掐上她的乳珠,同时在周晚的惊恐啜泣中印下一个吻。“选吧晚晚,告诉我,你选什幺。”窗外下了雨。周晚哭着说了两个字。喻铭初脸上所有微表情都消失了。他站了起来。喻铭初很小的时候有一个姑父是新理医生,他亲耳听到过姑父对父亲说自已天生冷血,缺少许多正常人的情绪,希望趁早处理掉他。确实,他很少对人产生情感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