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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云亭正式加入团舞编舞后比以前更忙,工作量庞大,涉及的东西更多,编舞老师有好多个,每次确定主题到一支舞的成型需要开很多次会,人多想法也多,艺术没有标准答案,只能通过一次次探讨得出公认最佳的方案。
&esp;&esp;云亭不擅长交流,他性子沉稳内敛,不爱多说话,更多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东西,这些落在别人眼里成了“冷”,加上他“消失”的谜团没有解开,渐渐大家不约而同和他划开一道屏障。
&esp;&esp;陈兆晖敲门进来时,云亭正在看新舞初次排练出的效果,戴着耳机没听到有人靠近,直到桌子被敲才抬头。
&esp;&esp;“有事吗?”云亭暂停视频,取下耳机。
&esp;&esp;“有件事想和你谈谈,”陈兆晖倚着桌沿,“你有没有发现,其他的团舞编舞老师对你有点……”
&esp;&esp;他斟酌用词,最后选出“抵触”。
&esp;&esp;云亭问:“怎么说?”
&esp;&esp;这时候陈兆晖背后的窗户冒出一个脑袋,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们。
&esp;&esp;云亭对上沈锦钰探究的目光:“……”
&esp;&esp;“大家都是同事,你除了编舞的事情之外很少与他们交流,不参加聚餐也不在意任何集体活动,”陈兆晖说,“即便你只是把这里当一个跳板,但毕竟相识一场,你总是游离在集体之外,大家难免有意见,这对你后续的工作没有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