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十六楼后,李秘书给她开了门。
他看起来面如死灰,方才摸鱼被顶头上司抓了个正着,diss他的话也都被看到了。林总投给他惊心动魄的一瞥,让他有种活不到明日的绝望。
李秘书给季汐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让她进了总裁办公室。
林望殊的办公室不是第一次来。
身后的大门被关上的瞬间,季汐还是有些紧张。
毕竟方才在微信上骂他的话都被他看到了,说不尴尬肯定是假的。何况林望殊这个人脾气本来就不好,没招惹得他的时候他都是个周扒皮,如今被他抓了个正着,指不定真得扒自己一层皮。
出人意料,林总看到季汐后,语气十分平静。他坐在办公桌前,耳朵上还带着一只蓝牙耳麦,正在和上午来访的欧洲公司开语音会议。
林望殊示意她落座,季汐捞了张椅子坐在了他对面。
“哒哒”
屁股还没贴上椅子,男人的手敲了敲桌面,发出两声轻微的脆响。少女迟钝地反应了一会儿,伸手指了指自己。
林望殊点点头,紧接着又若无其事地开麦说了几句流畅的英语,似乎在商讨下一次更高规格的会晤。
“okay,ysecretarywilrranournextnegotiation”
他看起来一本正经,眉眼间浮动着淡淡的清冷,俨然一副在谈公事的模样。少女迟疑地挪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桌子上,局促地夹紧双腿。
林望殊看了她一眼,微微侧头拧了拧耳麦。
因为是周五,公司着装比价宽松,季汐今天穿了一条十分漂亮白色短裙,长度刚刚及大腿,显得年轻活泼。
她这么坐在桌子上,裙子不由自主地往上滑了滑,露出些许白嫩的皮肤。
在少女略微紧张的注视下,男人叩在桌子上的食指和中指缓缓分开。
像是猎手咧开满嘴的獠牙,缓缓将猎物诱惑至陷阱。
季汐的心脏砰砰跳动。
她好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按理来说,她应当羞涩,欲拒还迎,让他的暗示更明显一些。可是内心的雀跃让她无法掩饰自己的喘息声,少女穿着最洁白的颜色,无辜而又乖巧地坐在西装革履的男人面前,缓缓张开了自己的双腿。
柔软的腿心正对着男人目光的水平线,林望殊的眸光凝了凝,闪过一丝危险的意味。
她今天就是穿着这条白裙子,坐上了沉瑛的车。
这条裙子被她穿得很漂亮,跑起来的时候像只白蝴蝶一样,连风钻进了她的裙摆里,她都没有注意到。
耳机里传来对方的闻讯,男人漫不经心地回复了一声,抬手伸进了少女的腿间。
指尖轻轻一碰,少女的身子便敏感地发颤,呼吸蓦地急促起来,手掌抓紧身下的桌沿。
她在沉瑛家里洗完澡,身上散发着白茶清雅的味道,不再是熟悉的橙花味。林望殊轻易就辨别出她腿间香味的不同,顿时不适地拧了拧眉。
“no,it&039;stoohasty”
他的目光冷了冷,似乎对对方的要求有些不满。
这句直截了当的拒绝让耳麦里的声音顿了顿,很快就有一种更柔和、讨好的语气换了个方案。
与此同时,男人骨干分明的手指剥开薄薄的内裤,伸进了少女的阴道里。
……
季汐被他在桌子上抠出了不少水,淅淅沥沥的阴精流了一桌子,顺着边缘滴到了男人的大腿上,把西装裤氤氲出深色的痕迹。男人不动声色地抽出手指,摘了张纸巾擦了擦。
会议还在进行中,他依旧说着流畅的英语,声音不曾有过一丝波澜。
哪怕在他面前的是一张水淋淋的小穴,鲜红的穴肉被他抠得有些红肿外翻,里面流出来透明的淫液,夹杂着丝丝白浊,看起来淫靡不堪。
他冷静地说完结束语,不紧不慢地同对方客套告别后,将蓝牙耳机摘下。
动作优雅得像是在取下一枚戒指。
“下班后去了哪儿?”
少女刚经历完一场高潮,剧烈的喘息让胸口起起伏伏。她抬起手,比划道:「朋友家。」
“朋友?”
声音带着一丝古怪。
少女歪了歪脑袋「哥哥吃醋了吗?」
林望殊嗤笑一声,似乎觉得很是荒唐。
“随你。”
她身上还是带着那个人的味道,淡淡的,让人不快。大腿也好,小穴也好,头发也好,究竟是做了什么才能让她整个人都变了味道?
答案似乎不言而喻。
察觉到这一点的林望殊感到烦躁,这种烦躁令他陌生,似乎和看到继母和林父卿卿我我时并不一样。后者让他带着平静的怨恨,前者则会唤醒失控的欲望。
少女的呼吸终于平复了下来,她摸了摸垫在身下的内裤,已经全湿透了,再穿上肯定会难受。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