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薄薄的一层,滚着奶油粉的木耳边。
饱满的阴阜处微微鼓起,隐约可见肉色的东西被含在里面,抽动时带起方才听到的黏腻的水声。
她凑的很近,男人身上沐浴古过的水汽打湿了长长的睫毛,看起来像是一只刚饮完水的小动物,纤长的脖颈白皙而脆弱,似乎微微一握就能折断。
林望殊沉默地看着她,下意识伸手捏起她的下巴,打量着她无辜的神情。
“林家的别墅住的不舒服,便把算盘打到我这里?”他突然笑了笑,眉目间浮动着淡淡的戾气:“你算什么东西?”
有其母必有其女。
他的声音落在安静的室内,低沉而缓慢,仿佛是一缕消弭的烟。
季汐倒也不恼,反而笑吟吟地用下巴蹭了蹭他的掌心,张嘴含住了男人的指尖。
这个小哑巴虽说不出话,但是眼睛却灵动得很,舌头也一样。
淡粉色的唇瓣吮吸着他的拇指,虎牙擦过轻轻的痒。那双水灵灵的杏核眼眨了眨,像是一只再温顺不过的小绵羊。
她是跟谁学的,她那位手段高明的母亲么?
还是说,只是她天生的尤物,挂着张人畜无害的脸和薄瘦的身子,却如菟丝花一般顺着粗壮的大树缠绕,越是枝叶繁茂,越是缠得紧密,暗香浮动之中摄人心魄。
林望殊突然之间不受控制般往前凑了一步,浴衣和她的裙板轻轻贴住,发出衣物摩擦的窸窣声。
指尖从她嘴里抽出,上面黏连着些许银丝,他轻轻抹了抹少女饱满的唇瓣,那淡粉色的唇也变得水润起来,看起来泛着丝丝的甜。
昏暗的灯光下,一股淡淡的暧昧在办公室流淌,像是一股浓稠而滚烫的糖浆。
季汐轻轻张开嘴,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哥哥。」
男人的手被她捉住,贴上了少女温热的身躯。
她个子不算高,胸前也瘪瘪的,两朵椒乳像是小荷尖角,又软又小,抓都抓不住。
他真是疯了,在自己的办公室揉弄女人的胸。
那个女人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妹妹。
可是身体似乎并不听他使唤,像是喝光了一瓶威士忌酒,呼吸也带着滚烫的水汽,一切都变得混混沌沌,哪怕这里是他最熟悉不过的地方。
少女摁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揉着,酥麻的触感让她的呼吸稍稍变快,身子在有意无意地蹭着他。
松垮的灰色浴袍并没系紧,男人露着光滑而结实的胸膛,散发出淡淡的沉香的味道。于是她踮起脚尖,抱着他的胳膊攀延而上,在他心脏跳动的地方印下温热的吻。
心脏跳的很平稳,似乎并没有被她影响。
那双狭长的眸子平静无波,宛如置身事外的观众,在看她卖力的表演。
但这不要紧,在梦里,他只能听她的。
她想让他碰她,揉上她的胸,他就只能乖乖听话,将那小小的两只乳儿含在掌心。
她想要他在他的公司里,他的办公室里,他的地盘上,乖乖成为她的裙下之臣,他便没有反抗的余地。
然下一秒,身子突然被人打横抱起,放到了冰凉的办公桌上。桌上还挂着他的桌牌,林望殊——瑞丰董事长、林氏集团副总裁。
这么珍贵的头衔被男人一把挥到地上,噼里啪啦一阵脆响。少女的身子柔若无骨地依附在他怀里,浴袍微微敞开,肉体相贴时带来战栗的刺痛感。
“躺好。”
林总下达着惯常的指令,于是季汐缓缓躺下,身子紧紧贴着他的办公桌,将他还没签字的几张合同悉数压在身下。
她的腿被干脆地掰开,男人带着寡淡的神情——几乎是在聆听一场无趣的项目汇报一般,打开了妹妹的腿心。
稍微带着粗粝的男人的掌心抚摸过腿间的嫩肉,她的呼吸有些粗重,腰肢托起小腹如山峦般起伏。然后,温热的手掌停在那三角区,伸手将内裤脱下。
“嗡嗡嗡——”
那人造的肉根还在孜孜不倦地抽动着,将小小的无毛的穴口撑的很大。粉嫩的阴唇含着粗壮的物体,显得吃力极了,不得不吐出许多润滑的淫液来润滑。
他伸手拨弄了下少女卷曲稀疏的毛发,然后剥开阴唇,找到那颗小小的花核,尝试着揉捏。
季汐忍不住勾起脚趾,在他的浴袍上蹭了蹭。
“啊……”
短促的呻吟声从喉咙里滚出来,少女的身子顿时染上淡淡的粉。她在动情,手指下的阴核变得滑腻腻,让他不得不用大拇指撑在肥美的阴阜上,才能稍微用些力气。
“怎么不多叫些?”
林望殊看着她湿红的脸,笑得十分讽刺。季汐听懂了他的阴阳怪气,赌气一般扭着头,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咕噜噜”一声,双臂展开的瞬间扫落了一支签字笔,落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林望殊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将她的阴核揉得黏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