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红袖楼的姑娘所言不假。
男宠光是把手指放进去,已经被小穴吸的头皮发麻,若是塞进去的是他的阳具,恐怕那种感受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他眼巴巴地看着季汐,季汐冷酷无情道:“方才本宫已经去了一次,今日便歇息罢,你回去自己解决。”
男宠一脸委屈,也只能硬着下体缓缓退下。
她本就体力不行,每次做完都得睡一会儿才能恢复过来。若是今日纵欲过度,便没法和男主再交欢。
密探送来的纸条说谢容楚的风寒已经痊愈,她打算抓紧时间,明天便去上门拜访。
第二日一早,公主府的马车便来到质子住处。守门的小厮看到季汐后,已经见怪不怪。
“你家主子今天病如何了?可有痊愈?”
小厮道:“昨日已经大好,和平常无碍。请殿下稍等,小的先去通报。”
没过一会儿,季汐便被请了进去。
这次她过来只带了几个侍从,没有让他们一同进去,而是在马车上等着。到了庭院,季汐打量着面前破破烂烂的草屋,忍不住问:“本宫不是已经赏了一个偏殿给你们,为何迟迟不搬走?”
小厮挠了挠头:“殿下觉得这里也蛮好的,他喜欢清静,此处简陋鲜少有人拜访。”
如今不一样了,不知道为何这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长公主,三番五次地过来了,还都是为了私会他们殿下。
真是奇怪,这两个人之前互相不对付,如今见面如此频繁,孤男寡女的,到底是在做些什么……
小厮突然红了脸,止住脑海里的念头,把人引到屋内便退下了。
到了屋内,谢容楚正在用早膳。
少年穿着薄薄的外衫,一身素净,乌黑的长发还没有来得及束冠,用一根木质的发簪懒懒地别在脑后,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块纤细的白玉。
看到季汐后,他放下瓷勺,问了声安。
“你这是吃的什么?”
谢容楚吃穿用度一向简朴,早膳也仅有一碗白粥,上面加了一簇碧绿的烫青菜,粥里撒了一圈儿芝麻油,看起来清爽极了。
季汐突然也觉得很饿,她毫不客气地在他对面坐下:“正好本宫也没用早膳,今日便尝尝质子府的手艺。”
“质子府膳食简陋,长公主应当用不惯此等粗茶淡饭。”
“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也想换换口味,质子殿下莫非是想赶本宫走?”
谢容楚拧起眉,两人四目相对了片刻,还是他败下阵来,给季汐也添了一碗饭。
白粥冒着暖呼呼的热气,一口下去让人从胃暖到心。她想起自己赚下第一笔工资的时候,去二手市场淘了个电饭煲。在那之前她都是用铁锅来煮粥,煮完粥刷一刷接着炒菜。那只电饭锅是已经淘汰的老版本,除了煮粥啥也做不了,挂牌价只要二十块。
她欣喜地买回家,当晚便切了几根小青菜,煮了白粥喝。
不知是不是心里加持,那碗粥真的很香很香,她一口气喝了一锅,抱着圆滚滚的肚皮睡觉。
不知不觉一碗粥已经见底,季汐满足地眯了眯眼睛,放下碗勺。
对面的小质子才吃了一半,他吃相非常斯文,应当是从小养成的习惯,食不言寝不语,瓷勺碰到碗底也不会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季汐托起下巴,看着他小口吃粥。
像小猫猫一样。
被那双笑吟吟的眼睛盯着,谢容楚的后背有点发毛,忍不住道:“殿下若是有事,直讲便是。”
“没事啊,没事就不能看你吃东西了?你吃相好看,我就喜欢看。”
“……”
谢容楚不再理会,拿起勺子慢条斯理地继续吃饭:“无妨,那殿下便看罢。”
有点不高兴了。
季汐的坏心眼儿咕嘟咕嘟直冒,她笑得意味深长:“但是比起吃粥,本宫还是更想吃你。”
“——咳咳咳!!”
白瓷勺叮叮当当地掉在地上,少年被震惊得呛了口饭,捂住嘴咳个不停。他平复下来后,脸上带着一丝羞赧的薄红,语气冰冷:“竟不知道长公主有此等爱好,一大早过来就只为了饶人清净?”
“对啊,本宫就是想扰你清净,更想和你……”
她微微起身,竟是半跪在食案上,凑到他耳边呢喃:“再赴云雨。”
下一秒,谢容楚的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他下意识后退一步,却踢倒了背椅,“噼里啪啦”又是一通嘈杂。
门外突然响起小厮的脚步声。
“殿下、长公主,屋内发生了何事?可要小的进来帮忙?”
还没等谢容楚开口,季汐便回应道:“无妨,你们都退下吧。”
“啊?是、是!”
看着门外的人影离开,季汐直起身子,开始一粒一粒解下夹袄的纽扣。
衣衫扑簌从肩头落下,紧接着是薄如蝉翼的外衫,如落英一般随意仍在地上。食案上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