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白浊,又故作苦恼的开口了,“可是妈妈现在这么脏,我不想让妈妈抱着我了。”
“宝宝,宝宝,宝宝别讨厌妈妈,妈妈现在就去洗澡,现在就去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的温望舒,心顿时沉下去了半截。不顾身体的酸楚,他立马起身去淋浴间冲了把澡。还未看清水温,当冰冷的水珠打到他身上时,他方才察觉到自己开了冷水,但那已经无所谓了。
温望舒生怕宝宝等待自己太久,所以冲洗的速度很快,还用了宝宝最喜欢的沐浴露。在最短的时间里将自己彻底清理干净后,温望舒立马擦拭干净回到了床上。
“宝宝等很久了吗?”他拍了拍被被单裹住的温茉允,柔声询问起来。胸前还在隐隐传来阵阵酸痛,温望舒明白自己的身体还未彻底恢复好。但看着宝宝现在这副沉默的样子,他还是准备尽职尽责的充当起妈妈该有的责任。
温茉允早已眯起眼眸,睡得迷迷糊糊了,察觉到温望舒来了,也只是立马翻身蜷缩进了妈妈的怀里。她今天真的是太累了,一整天都在忙于考试晚上又玩够了妈妈,现下真的是没什么力气。
她用鼻尖拱了拱温望舒的胸前,手开始无意识的攥紧了妈妈的衣袖。温望舒的心软软,自然是知道宝宝该喝奶了,可是刚刚那么疯狂的玩弄过后,自己的乳房里早已没有储存任何一滴奶水了,望着宝宝渴求的模样,他的心一横。
撩开的上衣被温望舒咬在了齿间,他使劲扇上了自己的奶子,没有任何感情的将那两团软肉随意挤压成各式各样恶劣的形状。他的肌肤本就白皙,通红的指印布满了他的乳房,他毫不顾忌,用指甲掐着那两颗莓果,试图让奶水更快的分泌出来。
早知道就该多打一些产奶针了…温望舒苦恼的想着,他明白这样的暴力做法并不是长久之计,更何况分泌出的奶水不够香甜,宝宝估计不爱喝。
他俯下身子摸了摸温茉允的脸蛋,见宝宝已经陷入了睡眠,这才淡淡的松了口气,捧住自己的绵软,将分泌出血水的乳头塞进了宝宝的嘴里。
乳粒被自己掐破,香甜的奶水里时不时会混杂着一丁点的血水。可宝宝每晚没有自己的奶子当安抚奶嘴,会完全睡不着,温望舒只好采取了这样的做法。
宝宝睡觉的时候并不安稳,睡姿堪称是霸道。总喜欢将一只脚跨在温望舒的身上,小手还得抓住另一团绵软,小嘴会下意识的吮吸起乳粒,也不管有没有奶水,有奶头嘬着她就会睡得很香甜。
看着宝宝逐渐沉入梦乡,温望舒终于舒心的笑了笑。在宝宝睡着的这段时间里,他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去惊扰宝宝的美梦。时不时宝宝的牙齿还会扫过自己的乳粒,带来的刺痛酥麻感简直让他头皮发麻。
温望舒每晚的睡觉时间是固定的,通常会在宝宝睡着以后的一小时里用来对接工作。
起初,温望舒的工作是让周围人羡慕的。他曾经在一家金融公司里担任主管。工作稳定收入可观,唯一的缺点便是时常需要加班,休息的时间少之又少。
工作压力的堆积再加上业务的繁忙,导致温望舒根本没有任何时间去陪伴自己的宝宝。
宝宝那个时候刚上幼儿园的年纪,话都说的不太利落。每次放学回来,温望舒都没有时间去接,只好拜托幼儿园的老师多多照看着点他家的宝宝。
事情的转折点也是在这里。温望舒还记得那天自己刚结束完会议,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六点,他飞奔到幼儿园的时候,时间已经快接近了晚上七点。
见到宝宝的时候,宝宝正乖乖的窝在保安室里,手里捧着保安室爷爷给她塞得小小热水袋。小脸被冻得通红,眼泪早已哭干,眼尾红的像是只小兔子。
可怜巴巴的模样让温望舒的心都碎了,他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宝宝的小手。温热的小手掌微微颤抖着,宝宝眨巴眨巴眼睛望向了温望舒,什么话都没说。
过了片刻,她低头盯着自己脚上的蝴蝶结,小声开口了:“妈妈不要我了吗…”
……
无数个百转千回,无数个日日夜夜,温望舒都会梦到那时的场景,梦到那双清澈的眼眸,委屈而又可怜的盯着自己。
那成为了他摆脱不了的梦魇。
后来温望舒辞去了那份工作,在多方压力的逼迫之下索性接管了家族里本就快要放弃的玉石生意。
他本就是个在生意场上打拼的人,再加上幼年与父母学了玉雕攒下了相对优秀的基础之后,现在的温望舒成了一名玉雕师。收入虽说没有之前那么富足,但工作相对清闲了些,也有充足的时间去陪伴宝宝了,这让温望舒感到无比满足。
处理完全部的工作对接后已经很晚了,宝宝的睡眠很浅,温望舒知晓自己不能发出一丁点的噪音。
估摸着宝宝是做了噩梦,眉头有些微微的蹙起,拧着温望舒的乳粒发狠了些,他感到疼痛同时又感觉到无比满足。
被宝宝需要的感觉让他知足,让他倍感甜蜜。
小手无意识的开始拧着乳粒,将那团小小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