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穴痒得像一千只蚂蚁在噬咬一样,但她的衣服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章歧渊半点没有要碰她或者玩弄她的意思。
这样的冷落要持续到何时?
祁念膝行着爬到哥哥的腿前,用脸蹭了蹭,忍着电击小声唤道:“哥哥……”
声音刚落,祁念便被骤然高涨的电流电到委顿在地,发出小兽般可怜的低吟。
然而章歧渊依然无视她。
祁念这时候后悔再想爬起来跪好已经没有力气做到了,她煎熬地躺在章歧渊脚边挣扎,脖子上的铃铛急促得像一串鼓点密集的乐曲。
饱胀的膀胱也在电击下失守,尿液溢出浸湿了睡裤。
不知道过了多久,电击终于停了。
祁念睁开眼刚好看到从项圈上移开的大拇指。
祁念试探地开口,一阵短促的电流便又令她被迫噤了声。
章歧渊将小臂撑在大腿上好整以暇地俯视她,眼里看不出情绪:“念念是想起了什么,所以才要逃跑的吗?”
他只是问,并没有让她回答的意思,解开祁念的锁链把她抱去了浴室。
睡衣被温柔地剪开,这个温柔的动作让她以为他要给自己洗澡,但实际上也没错,因为他接了很多杯温水让祁念重温了被灌水的噩梦,多余的水沿着皮肤往下流,经过乳环,经过穴口的纹身,冲刷了尿液。
祁念在章歧渊的逼视下摆出羞耻的后入姿势,哑声被她的哥哥扣弄逼穴玩到失禁。
连翻磋磨后,祁念终于洗了个温暖的澡,把手铐到了面前来,就着章歧渊的手吃了她很喜欢的食物。
他很沉默。
祁念忽然想起章歧渊在做哥哥的时候其实也总是寡言的,除了关心自己和给自己补习时,他一直都很温柔安静,只有在调教时会展露不为人知的一面,但在愤怒和调教后他会显现出作为哥哥的温柔和沉默。
很符合记忆中哥哥的角色。
但她确实怕他,从被他调教成性奴开始。
她也很清楚这次的惩罚绝没有这么快结束,甚至可能还没有开始。
果然,章歧渊给祁念穿上了新的睡袍,是他的。
绸缎的面料,质地丝滑。
随即她被领入书房,想到地下室的种种,祁念后知后觉地惊醒开始挣扎着往后退,但有力的大手拽着她轻轻一拉,祁念便被锁入熟悉的怀抱中。
章歧渊捂住了她的眼睛,在她头顶冷不丁地问:“江崇是谁?”
失重感骤然传来,祁念被仰躺着摁在了书桌上。
绳子绕过她的手腕和脚踝捆在了书桌四脚,眼睛也被蒙上了。
刚穿上的睡衣腰带被扯开,祁念如同被呈上桌的精致礼物,被动地让人拆开包装细细鉴赏。
乳头的乳环被人轻佻地扯了两下,接着手指捅进口腔里搅弄,随后利落地移向合不拢的下穴,深入捣弄胡乱抠挖,狼狈地唤醒祁念挤压已久的快感。
祁念几乎是瞬间便呻吟着呼出声,项圈的电流让声音变得颤抖可怜,可施暴者丝毫没有怜悯的意思,抽插两下后重重扇了两下她的逼穴,像在惩戒她胡乱发情。
他短暂地离开又回来。
“唔!”
粗大的器物顶开了祁念的肉穴,逼口紧紧包裹住阴茎,祁念立刻饥渴地咬紧用逼穴吮吸讨好,可她听见了机器启动的声音,以及熟悉的脚步声。
不……
这不是人的阴茎。
仿真阳具架在炮机上快速启动,祁念扭动屁股想把那东西抽出去,然而它仿佛有追踪功能似的紧跟着她不放,已然开始暴力抽插她的穴腔。腰被摁住,祁念的阴蒂上狠狠挨了两下,她僵住不敢动了。
“哥…哥!”祁念颤声叫道。
强烈的电流袭来,祁念无力地被暴力抽插的假阴茎插得又爽又疼,她崩溃地摇头,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快感和电击的痛苦以及穴口的不适交织,祁念难受地勾起脚尖,感到有人在亲吻她的乳房。
亲吻、啄吻、深吻、吮吸、啃咬。
祁念难受得要命,她克制不住地扑腾起来,乳尖上则传来警告的疼痛。
周而复始。
对方仿佛刻意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祁念被咬遍了全身,然而下方的抽插从始至终没有停过,可机械性地抽插固然能在填充肉穴摩擦时掀起强烈的快感,可在即将登顶时又抽离着把她从高峰上拉下来。
她不断重复着高潮前夕的痛爽折磨,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煎熬无比。
忽然,穴里的假阴茎停止了抽插,在她瘫软着愣神时骤然重启,并以一种她无法忍受的速度快速抽插起来。
祁念发出尖叫。
同一时间,两腮被掐开,祁念的头悬空到桌子外面,带着熟悉味道的性器闯入进来,严丝合缝地侵占满了整个口腔。祁念以一种分外难受地姿势被迫口交,同时下身被假阳具抽插但始终不得高潮。
性器蛮横地动作起来捅入嗓子眼儿,祁念呜呜地发出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