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孝,你怎么了?”
被两个人抛下的杜衡看着此时一脸担心地朝他走来的佘子苓顿时觉得十分感动,他心想果然还是青梅竹马的感情靠谱。
“我被下了那种药,好热。”杜衡停下了将手伸进裤子里的动作。
佘子苓从房间里的小冰箱中拿出一瓶冰水打开,坐到床边扶起杜衡后,将冰水递给他:“我刚刚看凌奚从你房间里走出去,怎么不找他?”
“我说过不会逼他。”说出这句话的杜衡心里直打鼓,他在赌,赌齐文孝是一个虽然生活糜烂但是说话算话的人。
“这个赌约对你来说有这么重要吗?”
杜衡根本不知道他说的赌约具体内容是什么,为了不露出马脚,他只好赶紧转移话题:“我想我还是去洗个澡,说不定会好一点。”
“阿孝,你不会不知道春药靠洗澡是没办法解除药性的吧?”
“我当然知道,我只是想用冷水缓解一下。”看着佘子苓狐疑的目光,杜衡心虚地喝下一大口冰水。
“我去找凌奚帮你。”佘子苓说着就站了起来,可是却被身后的杜衡一把抓住了手腕。
“别去,别去……”
佘子苓闻言转头看向杜衡,只见杜衡抬着头用湿漉漉的眼神仰视着他,脸上还带着些祈求的意味,看上去简直像是一只在等待主人回应的大狗。
他顿时觉得喉头一涩,又坐了下来。
“不想让我去找凌奚,所以是想我帮你解决吗?”佘子苓说着将冰凉的镜框轻轻压在杜衡的侧脸上,似有若无地磨蹭着。
杜衡顿时吓了一跳,甚至忘记了推开他,过了一会在结结巴巴地说:“子苓,你在开什么玩笑?”
“之前不是说喜欢我吗,我还以为你会很高兴。”佘子苓说着还故意在他唇边吹了口热气,观察着他眼中动荡的细微表情。
听到这句话的杜衡大脑瞬间宕机,他没想到齐文孝这个无耻之徒居然连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都不放过。
说不定那些把妹的花边新闻都是他故意传出去,用来掩盖他其实只喜欢男人的事情。
“我,我现在喜欢凌奚……”他现在只好先借凌奚做这个挡箭牌。
“你不是说凌奚只是我的替身吗?我知道我一直拒绝你让你很难受,所以你才故意这么说气我。”
理智逐渐被欲火蚕食的杜衡只顾在心里怒火齐文孝“禽兽”,根本没意识到佘子苓和凌奚从头到脚没有一点是一样的。
“那你现在说帮我又是什么意思,可怜我吗?”
看着被自己牵着鼻子走的杜衡,佘子苓眼中算计的光一闪而过:“因为,我开始嫉妒凌奚,阿孝,我后悔了。”
他说完就吮吸住杜衡的唇瓣,又伸出湿润的舌尖探向杜衡的唇间。
“唔……嗯……”杜衡明明是想躲开佘子苓的嘴唇的,可大概是春药的原因,佘子苓的舌头触碰到他的唇瓣,他就忍不住直接张开嘴伸出舌头勾住佘子苓的舌尖。
两人很快动情地拥吻起来,缠绵在一起的两条软舌在他们红润的唇瓣间若隐若现,还不时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杜衡甚至开始主动脱掉佘子苓的外套,面对佘子苓身上那件每颗纽扣都扣得严丝合缝的衬衫时,他还极其不耐烦地将这件衬衫猛得一下向两边扯开。
顿时,上面的扣子都崩的到处都是,掉落在地上发出了“噼里啪啦”的清脆声音。
“这么心急吗?”佘子苓将自己被吮吸得泛红的舌头从纠缠中抽离出来,在杜衡朦胧又不解的眼神中,用唇瓣含住了他的喉结。
被佘子苓用舌头盘弄着喉结的杜衡又发出了轻哼声:“哼……”
就在他越来越沉迷的时候,裤子的突然松脱,让杜衡一下子推开了面前的佘子苓,又连忙低下头手忙脚乱地将裤子扣好。
佘子苓抬起头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突然从情欲中挣脱的杜衡,看着他紧捂着自己的裤子只觉得十分奇怪。
“怎么了?”佘子苓又贴了上去,用手指在他的结实的腹肌上慢慢下滑。
“我身上还有伤,会崩裂的。”杜衡推开他的手,努力压抑着在小腹中翻腾的欲火。
他说的又是个借口,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身体……就算是伤口彻底崩开,他也会忍不住上的。
没错,杜衡再三推拒佘子苓的真实原因是他有一副畸形的身体——他的下面长了一个女人才有的花穴。
杜衡对此其实并没有很在意,不过他知道这绝不能被佘子苓看见,因为这可能是他和齐文孝最大的分别。
作为齐文孝的青梅竹马,佘子苓见过他的身体的可能性是很大的,要是被佘子苓发现,那他的下场就只有“死”这一条路。
“没关系,我来动就可以了。”箭在弦上,佘子苓自然不把他说的借口放在心上,直接就把已经没什么反抗能力的杜衡推倒在床上。
虽然杜衡负隅顽抗,但是那春药的药效实在如强烈,让他最终还是被名为“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