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又亲又摸,撒娇耍赖不让他走。
贺知州让他撩出一身的火,哑着声音:“乖宝,别招我了。”
这般腻歪,他硬得想把他按住操一顿,可他们昨晚做得狠,早上又做,小家伙前后都被他操肿了,他得克制。
谢辞抬起头,无辜地看他,想让他别忍,但考虑到他的持久度,又作罢了。
贺先生要赶飞机,他今天还有戏份,做完他们都得误事。
“别这么看我,我怕我忍不住。”贺知州摸他眼睛,沉沉地吐出一口气。
谢辞笑着蹭他手掌,忽地想起爬床时贺知州曾说过的话。
那会儿他们还不是恋人,他被操得疲累,他却还硬着,他不想要,他说爬床要有爬床的觉悟,让金主硬着离开不合格。
他还吓唬他要将他玩坏,最终却仍是疼惜他,没操他使用过度的骚逼,而是干了后穴。
想到这里,谢辞窝心又羞赧,情不自禁笑出声。
贺知州勾他下巴:“想什么呢?笑得这么欠操。”
谢辞没回答,反手摸了一下他被西裤包裹的肉刃,舔唇说:“贺先生,我帮你口出来吧。”
贺知州眸底一热,肉棒又硬了几分。
正要将谢辞按到胯下,电话倏地响起,是助理提醒他该去机场了,否则要误机了。
贺知州咬牙低咒,大掌罩住谢辞的脑袋,恶狠狠地亲他。
这吻很霸道,像他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谢辞被弄得浑身发软,肿胀的骚穴内竟流出一股淫水。
他攀着贺知州的肩,承受着他给的狂乱,几乎无法呼吸。
疾风骤雨褪去,贺知州细密地啄他唇瓣,呢喃着叮嘱:“最多一个月,我就回来。”
“想我就给我发消息,晚上可以打视频,我不在的时候别发骚,保护好自己,受欺负了我回来就欺负你。”
谢辞听前面很感动,到最后一句有些不满:“哪有你这样的!”
贺知州说:“这是告诉你,你有人撑腰,不用小心翼翼,做你自己就好。”
“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要是让自己受委屈,我就把你绑在家里,天天操得你下不来床。”
明明是疼惜的话,他非要夹着荤话说,谢辞心里熨帖,面颊发烫,揪着他的衣领道:“贺先生也是,照顾好自己,还有……”
他顿了顿才接着说:“你是有男朋友的人,不许找别人!”
鲜少展露的占有欲可爱得紧,贺知州欣然应允:“好,都听乖宝的。”
话音未落,两人又吻到了一起,缠缠绵绵地亲了十分钟,谢辞才终于下了车。
等在远处的林寒迎上来,揶揄地说:“这嘴都肿成什么样了,等会儿拍戏呢,贺总怎么也不知道收敛点。”
谢辞下意识地维护贺知州:“是我要亲。”
说完扭头看林寒,想让他别说了,却见他嘴唇破了一块。
谢辞不解:“林哥,你嘴怎么了?”
“嗯?”林寒伸手摸了摸,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啊,没事,那个什么……哦对,你今天有好几场戏呢,快去准备。”
显而易见地转移话题,谢辞懂事地不追问,随着化妆师进了化妆间。
剧组先前集中拍摄男女主的戏份,眼下重点便在配角身上。
化妆期间,统筹来了一趟,谢辞礼貌地问了细节,得知他连着十天都要从早拍到晚,后面还有大夜戏,挺辛苦。
谢辞不觉得,对他来说,有工作就是最好的。
换完衣服出来,林寒又过来,跟他说:“之前整改的那个综艺要重新上线了,刚才导演组打来电话,希望你做常驻嘉宾,我答应了。”
谢辞喜出望外:“我这种小透明也有这个资格?”
林寒道:“因祸得福吧。”
付允之本是常驻,出了事之后,他被封杀,娱乐圈查无此人,谢辞却因此收获了一批粉丝。
节目整改上线,导演组考虑到可以用谢辞炒一波前因后果的热度,便邀请了他。
那综艺国民度很高,对打开知名度有极大的帮助,谢辞乐得合不拢嘴,想到什么又问:“贺先生是不是打过招呼?”
他没记错的话,贺先生手下的汽车品牌是这个综艺最大的赞助商。
林寒摇头:“没有。”
但圈子里没傻子,谢辞发病那天,贺知州抱着他哄的模样,导演组看得清清楚楚,其中端倪自不必说。
那些拍摄的照片视频虽未流出,可他是贺知州的人,这已然是公开的秘密了。
“好了,你先拍戏,我去跟综艺那边签约,敲敲时间。”
林寒的电话又响起来,他说完就按下接听键,折身往外去。
谢辞喜滋滋地进入片场,实在按捺不住,明知贺知州还没下飞机,仍给他发了消息分享喜悦。
一连十天的拍摄,谢辞每天筋疲力竭,沾床就睡,贺知州也是忙得分身乏术,昼夜不歇。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