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眸一亮,是傅雁栖。作者有话说:因为还没入v所以挂不了请假条,在这里手动请个假,最近断更真的很抱歉,临近毕业一堆事情,前段时间在工作培训,每天七点起床还不是最崩溃的,最崩溃的是要坐一个多小时地铁通勤,来回就是三个小时,(啊啊啊),培训完这段时间在全心全意搞毕设和论文,只希望我能顺利毕业别的什么都不敢想了。所以这文大概还要有段时间,我等月底答辩完论文也改好了就回来,应该还能带着几万字的存稿回来! 追更太太傅雁栖你他妈?!野外空气凉爽, 天边几片深蓝色乌云正在往他们的方向飘移,像在酝酿一场蓄谋已久的雨。阮安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他朝傅雁栖挤了挤眼睛, 随后状似随意地看了一下四周, 发现没什么人, 于是抬脚朝傅雁栖跑来。然而脚下就有一个台阶, 他根本没来及注意,整个人踩空摔到了地上。阮安感觉脚腕处传来一阵钝痛, 当下冷汗都疼出来了。但他无暇顾忌疼痛,刚才那幕实在太丢人了,光线昏暗, 不知道傅雁栖看见了没有?他下意识往傅雁栖那里瞟去,就见傅雁栖已经不在刚才那棵树下站着了, 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 慢悠悠朝他走来。“阮安,见了我不用这么激动吧?”傅雁栖伸手拉住他胳膊, 想把他拽起来。阮安面上无光,正想使力起来, 发现右脚使不上力气了。傅雁栖见拽不动他, 低头问:“怎么了, 扭到了?”阮安摸着右脚脖子,有点惊慌,“好疼啊。”傅雁栖皱眉,拨开他裤脚检查, 发现短短一会儿, 脚腕处已经有点肿了。他抬眸看阮安, “能站起来吗?”阮安扁了扁嘴,突然手撑着地一下站起来了,他拍拍裤子,若无其事说:“没事,就是崴了一下,刚才被吓到了。”他的死要面子都被傅雁栖看到眼里,刚才在片场那么激烈的打斗都没事,此时见了傅雁栖还没一分钟,就崴了脚,傅雁栖低低吐出两字,“娇气。”阮安感到面子上挂不住,他单脚蹦了两步,手在袖子里欲言又止,“傅总,我能扶一下你吗?”谁知下一秒,阮安眼前天旋地转,他竟直接被傅雁栖打横抱了起来。这个时间虽然天色昏暗,但也没到掩盖一切的地步,远处还有三三两两收拾现场的工作人员,阮安双手条件反射地搂紧他脖子,傅雁栖似乎被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取悦,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阮安低叫道:“你干什么,周围还有好多人呢。”“没事,他们顾不上看你。”
傅雁栖迈开大步,朝车的方向走去。阮安窝在他怀里,能感受到两条肌肉迸发的手臂,一条有力地横在他腰间,一条在他腿窝处,他头脸被傅雁栖的衣领挡住,不仔细看,倒真看不出下地视察的堂堂傅总怀里人是他。傅雁栖今天开了一辆看不出牌子的黑车,开门把他放进副驾驶,问道:“你助理呢,让他先送点药过来。”阮安说:“陈淼淼先回酒店了,听说要抽签分房间。”傅雁栖拉开中控台的扶手箱,从里面拿了一包酒精湿巾出来,抽出两张蹲下|身,把阮安不能着地的右脚放到他大腿上,用湿巾捂住了。阮安一凉,条件反射想抽回脚,却被傅雁栖一动不动地扣住,他叹了口气,“阮安,你怎么这么笨啊。”阮安抿了抿嘴,问道:“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傅雁栖低头给他清理,轻声道:“想你了。”他这话说得很自然,并且有种几乎溢于言表的温柔,让阮安一下招架不住了,他没吭声。傅雁栖也没再说话,简单清理过好把他脚放回去,然后就开车带他回了酒店。阮安脚腕伤得并不严重,开了一路车已经不那么疼了,到酒店门口后,他往里望了一眼,大厅人还挺多,估计房间还没分完,他对傅雁栖说:“你先别进去了,我们俩分开进吧。”傅雁栖顺着他视线看了一眼,“怕他们看到?”阮安小声说:“那肯定的啊,看到的话他们不都以为我是卖pi股的了。”傅雁栖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他没好气地看了阮安一眼,“你现在这个德行,怎么自己走过去,单腿蹦吗?”阮安忙说:“已经不怎么疼了,没事的。”傅雁栖说:“那你先进去吧,我去附近给你买点药。”阮安觉得他人很好,真诚道:“谢谢。”傅雁栖意有所指地看着他,“不用谢,晚上再好好谢我。”阮安一愣,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傅雁栖赶下车,只好暂时忘记他的话,一瘸一拐地往大厅走。唐艾灵是第一个看到他的人,立马朝他跑来,低声道:“你怎么才来啊?”阮安往人群中看了一眼,才发现人多并不是没分完房间,而是似乎起了什么争执。“那边怎么了,吵起来了?”唐艾灵瞪了一眼:“还不是那个彭泽,本来分得好好的房间,他非不同意抽签结果,说要重新抽,本来就是鸟不拉屎的地方,就这条件,挑什么呀。”“抽签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