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胆子!”他将她压在身下,看清楚她的容貌,似要将这张脸刻印下来再千方百计地报复,即使他杀一个侍女只需要动动手指,“怎么敢爬我的床?”
青鸢一脸无辜:“是你让我过来的。”
她可不是不务正业的人,不过耽误这么一时半刻的又不碍事。业务之余的调剂嘛。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司舛抿了抿唇,掀开她款式有些奇怪的长裙,没能顺利脱下,又把她转过去,这回找到了背后的拉链。
青鸢像个布娃娃一样被摆弄,司舛力气很大但不至于伤到她,一脸认真却不会脱床伴衣服什么的也太好笑了吧。
不能笑,忍住,笑了会破坏气氛的。
在司舛的努力下,两人总算坦诚相见。帘帐外透进来些许光线,拉长了暧昧的剪影。
青鸢戳了戳他:“哎,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想到让我来帮忙的啊,不怕死吗?”
“你不是王都的侍女。”司舛捉住她乱动的手,眸色暗沉,“不管是谁,在我面前都没有反抗之力。该担心性命的人是你。”
“在那之前……”他扣住她的双手将其越过头顶,以灵力化为红绸紧紧束缚,倾身将她压至身下,“你要陪我度过朔月之夜。”
被翻红浪。
动作间带起的风吹开了床帐,紧闭的窗外是幽深的树林,暗沉的天空没有一粒星子。
青鸢挣了挣手腕处的红绸,目露愕然。
不是吧,玩这么花?
近前的人长着一张清冷出尘的脸,脸腮至眼角都泛着绯红,再结合他的行为,反差感拉满了。青鸾纠结,而后纵容。
好叭,人生得意须尽欢,他喜欢就好。
青鸢朝他勾了勾手指,弯着眼眸道:“来吧,夜还很长。”
司舛心中恼怒。不用猜了,这定然是修习媚术之人,多半是狐言宫的弟子。
他抓住她的腿根,迫使双腿分开,露出其下隐秘的花穴,手指在那处摸索:“你既要采阴补阳,我便教你有来无回!”
指节毫无怜惜地破入穴口,摸到柔软润湿的内壁,很快便插入了整整一根。
青鸢咬住嘴唇,闭着眼承受这有些粗暴的对待,随着手指深入的顶弄,酥酥麻麻的电流自尾椎传遍全身,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花穴在这动作之间慢慢扩张开来,一张一合地吮吸着入侵物,不停分泌出淋漓的汁水,以至于每次抽出,司舛的指尖都裹着一层泛着水光的淫液,它们伴着搅弄垂落飞溅至两人之间。青鸢身下的被单浸湿了一滩深色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