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找到。”
“他到底跑哪里去了。”
几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脸上满是焦急。
一个黑衣少年从人群中站出来,他一开口,四周都安静下来,“行了,也别找了,他不想我们找到他,简直易如反掌,尘总那边大家都会说吧。”
“知道了。”
谭宸御点头摆手,“都散了吧。”
直到人群散去,他才低头看见手腕上的手表,指尖在上面触碰了几下。
一道滴滴声传来,他松挎下肩膀,席地而坐仍由,傍晚的风从身旁不断吹过。
枕边的手机发出振动,在昏暗安静的室内格外过于的突兀,一双手跨过身旁的人,将手机抓起。
抬到空中的手停顿片刻,像是终于想起这不是自己的手机。
“唔。”南符半眯着眼睛,看着上方还绑在铁架上的衣服,伸长手去够里面的手机。
手触碰到一个微凉的物体,驱散了刚睡醒的燥热。
指尖随着手臂慢慢移向手机,握紧手机的同时,尾指眷恋的勾着那份凉意。
手机的闹铃再一次响起,南符坐起身,阻挡着身体艳色的薄被滑落。
“你什么时候再来。”尘妄收紧掌心,将他的尾指死死攥住。
南符穿裤子的动作定住,回头看着身旁的人,眉眼透出几分不快,“下次。”
“下次是什么时候。”尘妄看着他,被长发盖住的半张脸流下一行眼泪。
“不是,你干嘛!”南符跪坐起身,拉开了同他的距离,好似扶老人家过马路被碰瓷的人,大惊失色。
染湿的长发被撩上头顶,南符对上那双被水染湿的双眸,一时间没了声音。
“不不不,你别哭了。我要去打工,等我下班就回来好不好?”
亮晶晶的黑暗宝石闪照光芒,尘妄盯着他,眼角还挂着一颗没成型的泪珠,期期艾艾的问:“真的”
“真的。”南符拼命点头应好,只是看着手机上的信息,穿衣服的速度只增不减,失了几分可信。
南符奔跑着出了校门,巨大的动作间,还能感受到肚子里剧烈摇晃的液体。
原本跨得格外大的步子收小了,迈出的速度却是越来越快。紧赶慢赶他终于赶到了。
便利店的老板躺倒在椅子上,伸长的手上卡着一部手机,里面正放着游戏胜利的声音。
南符走进柜台内,熟练的清点着现钱。
老板从手机后方探出脑袋,被压扁的呆毛再一次竖起来。他摇摇晃晃站起身,将手机放进裤衩兜里,“小南,那我先回去了。”
“嗯。”南符轻声应好,手中数钱的动作也结束。
还要搬货,有点麻烦。
穴中被填的很满,只要轻轻一动,留了一晚上的精液便控制不住的想要溢出来。
他夹的很紧,才勉强抑制住,这要是弯腰搬货,指不定会狼狈成什么样。
视线看向一旁架子上的超薄透气,搭在柜台的指尖愉快地敲了几下。
尘妄蜷缩在床上,背上的抓痕很深,点点血痕顺着背部肌肉,滚落到棉被之上。
四周的窗帘都死死拉着,一时间,天昏地暗时间失去了他的作用。
弯着的背脊挺直了些,他抬脚走到桌子前,拉开抽屉,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他从中拿出一瓶,倒出两片药仰头干吞下。
细长的手抓住桌角,身体却疲惫的瘫软到地面上。
好在地面上都铺着厚重的地毯,哪怕他直接摔下也并没有太大的声响。
工作一直持续到下午六点,南符将一箱箱货全部上好架,才终于有空和下个班次的人见上一面。
“没错吧。”
“没。”那人摇摇头,指着一旁的篮子,“过期了,要不要拿点?”
“行,那我拿点,剩下的你带走。”
一篮子零食里,南符从里面拿了一个面包,一瓶牛奶转身出了门。
撕开包装袋,南符还没走出十米,手中的袋子就空了。他抿着有些变味的牛奶,赶到往下一个兼职。
晚上的兼职就是图书馆那个,上四个小时的班,虽然只有一千多,但好歹稳定。
远处的闹钟跳到数字十上,南符便加快了自己换衣服的动作。
他答应了那个人,今晚要回去,希望他别发疯才好。
“今天怎么这么着急?”
“是。”
“那个,我下一月生日,想邀请你,你有空吗?”那人不安的扶着脸上过大的黑框眼镜,小心翼翼的说着。
南符放下衣服,关紧自己的柜子,有些着急道:“抱歉,我要上学可能没时间,不好意思。”
他张嘴,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南符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更衣室里。
眼前的漆黑一直持续到学校,南符跑上楼顶轻车熟路的直奔上天台。
小小的房子依旧安静的屹立于楼顶中央,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