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半是爽的。
夜浮舔掉那些泪:“咸的。”
夏孑舒服地哼着,间或吸一吸鼻子,眼泪又流出来,止不住一般。
夜浮只好扯了纸巾给他的脸擦干净。
“叫的什么哥哥,我不是比你小么。”夜浮低喃道,“你看看我啊。”
夏孑这才泪眼朦胧地看他:“我身份证多写了一岁。”
过了会儿又笑:“以为我把你当别人了?怎么会,就只和你做过,咳咳……”
他被自己口水噎着,拍了拍胸口。
夜浮默了默,那还是不好说。
他证件上的生日是范俦随手填的,具体多少岁只能问他那对死在毒贩手里的父母。
他很快妥协了:“好吧,哥哥就哥哥。为什么多写一岁?”
夏孑被顶得身体都酸软,断断续续地说:“因为,记错了,没正规、出生证明……上过户口,就没、再改了。”
“所以应该是24岁,生日2月15日?”夜浮按着他的腰,一下下碾过他的敏感点。
“嗯……生日是……除夕。所以算是,虚岁25了。”他半睁着眼,指甲刺入夜浮光裸的脊背,有些不忍看他身上的淤伤,“你是6月15,恰好大了四个月。”
“恰好。”夜浮亲了亲他的唇,探手拿起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外套,“有东西送你。”
夏孑抬了抬腰,没能让那深埋着的性器滑出来,只好忍着。
夜浮给他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一条黑色金边的发带,其上刺绣的质感很好。
夏孑接过看了看,唇角勾起一个笑:“这是生日礼物吗?”
夜浮压着他顶进去:“算是吧。”
夏孑这才意识到,刚刚看他好像没戴套,连忙往后撤了撤腰:“你……等等。拔出去,不许射在里面。”
夜浮抱紧他插得更深:“才注意到吗?是不是有点晚了。放心,没病。体检报告什么的不是一开始就看过?”
夏孑咬牙:“那也不许。”
夜浮轻轻吻了吻他,眼里带着揶揄的笑:“那天你把房间里那一整盒套子都用完了,就没想着不用套上我一次吗?”
夏孑怒而踹他:“我理智尚存,怎么会做那种不负责任的事情。”
他冷声道:“我房间里有,就在床头柜里面,快去拿来。”
夜浮只得妥协,“啵”的一声拔出肉棒,披了件衣服进房间找。
很快就走了出来。
“同样的位置,这是你的习惯吗?”夜浮拆了盒子,掸了掸那四方的东西,“啧。”
夏孑不满道:“磨蹭什么?”
夜浮将东西随手扔在茶几上:“润滑油都没了,什么时候买的,好像过期了啊。”
夏孑神色有点凝固。
“还继续吗?”夜浮坐在他面前,抬起他的腿,看那口收缩着的穴眼。
“……继续吧。”夏孑拉着人靠近,用腿盘住他的腰,“下不为例。”
夜浮就着那姿势插进去,最后还是射在了他里面,而夏孑当时高潮迭起无暇顾及。
他在男人怀里睡了过去。
夜浮早晨醒得早,窗外晨光熹微。
怀里抱着凝脂白玉般的大美人,安安静静的,呼吸清浅,显得很乖。
他小心翼翼地往被窝里钻,脑袋埋在美人的腿间,用舌头慢慢舔舐。
从深粉色的阴茎舔到大腿内侧,又拱起那长腿往下,舔到紧致的菊穴。
鬼使神差地,他想到夏孑昨天说的那话。当真想让他给自己喂些精液充饥。
舔着舔着,那后庭开始敏感地瑟缩,张开一个小口好似想要更多。夜浮便将舌头往里顶去,模仿性交的动作服侍那淫荡的穴眼。
“嗯……”
夏孑刚醒来,就发现正在被人舔穴。
过分的快感直冲脊背,在大脑燃起噼里啪啦的火花,柔软的舌灵活又狡猾,他身下痒得几乎要受不住。
“夜浮……”美人颤声唤道。
夜浮舔得津津有味,声音含糊:“嗯……好香……唔……”
夏孑下意识收紧双腿,手摸索到他的肩,把他往上拉:“起来,别舔那里。”
夜浮抬起头,迎着他的目光在他身下摸了两把,手上沾了湿淋淋的水。
他找了手帕给他擦干净。
夏孑深呼吸,才忍住没把人踹下床。
“现在才几点,你吵醒我了。”别看夏孑这几天精疲力尽之后入睡很快,他实际是个长期失眠的人。
想来昨晚睡眠不足,他脑子是困的,身体却没法补眠,难免会怪罪。
夜浮摸了摸他紧皱的眉头,抱着他安抚:“抱歉,你要再睡会儿吗?”
夏孑掐了一把他的腰,数落道:“醒了就睡不着了。你是变态吗?怎么能趁我睡着了做那种事?舔那里……不脏吗?”
“不脏的。”夜浮摇摇头,“给你洗过了,有一种很好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