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成调,他花了一点力气才发出声音,却引起不适的轻咳。
陆廷陞迅速走到床边,拿出水杯跟吸管让躺在床上的陈靳洋补水。
陈靳洋迟疑了半秒才张口喝水,脸上明显的困惑。那股不协调感在心中又扩大几分。
先不谈那股不协调感,就陆廷陞这个人而言,他是信任的。如果没有因为八年前,父亲娶了继母,阴错阳差跟陆廷陞成了表兄弟,而他无法接受继母以及他们陆家,进而也疏远了陆廷陞。不然他们从高中开始,就是非常要好的死党。
如果这八年陆廷声性格都没有变,那他内心深处依旧会相信这个人。
「说什麽傻话?」开口的是陆昭昭。「廷陞可以全天候照顾你,还需要什麽看护?」她拉着陈祝东缓缓走向病床。
陈靳洋头颅微微一退,陆廷陞就知道他的想法,将水移开。他们默契依旧绝佳。
「这样太麻烦他了,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做。」陈靳洋说话顺畅了点,但那沙哑挥之不去。
「都是一家人有什麽好麻烦。」陆昭昭又说。
陈靳洋还在思考要怎麽表达陆廷陞并非真的血亲时,陆昭昭下一句让他张着口却说不出半句。
「你们都已经登记结婚了,这点小事廷陞一定亲自来的吧?」陆昭昭又看着陆廷陞,而後者顺着她的话点头应了声。
「什…麽?」陈靳洋垄罩在震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