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了…我错了,我听话…,哥哥…你疼疼我。”嗓音都沙哑得不成样子。可惜贺景钊依然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轻轻掐着易汝的下巴,淡淡勾起嘴角,平静地评价道:“好乖,还会撒娇。”于是易汝便知道,撒娇也没有用。眼前的人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体贴入微的男朋友了。温软的舌头刮蹭着吮咬上耳根的部位,像狮子张开血盆大口前哄诱着安抚吓坏了的小兔子。易汝眼泪都快流干了,不受控的身体全权失去行动的资本,被瑟缩着唤起了情欲。易汝深深沉浸在情潮中,一巴掌又重重落在pi股上,皮肉的痛苦和下体力镶嵌的爽意交织,易汝数不清多少次被强制达到高潮。这场可怖的、充斥着暴力色彩和强迫的性爱一直持续了整整三天。易汝崩溃地被放到床上,放到浴缸……地点、姿势一次又一次变换,玩具拔出去,滚烫的性器闯进来。周而复始。